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回看,生活发生了许多新的故事。从她未婚,到已婚,至生子,入中年,小溺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对这孩子总有一股莫名的偏爱。
她是唯一不怕大哥哥的小妹子,全家她只怕爸爸和妈妈。
因此,叫家长时,谢长溯的手机响了。“大哥哥,你来学校一趟,苗老师说我不乖。”
溺儿的周围老师们都离她远远地,她怀中的东西可不是阿猫阿狗。
半个小时后,谢长溯到了学校。
办公室,溺儿抱着小奶狮,搂在脖子处,等着对面的老师批评。
“溺儿,你比你哥和你倾城姐难管多了。”人家俩好歹谈个恋爱,最后倾城还谈到了高等学府。小溺儿就是不服管的小丫头。
下午谢长溯带着课业未结束的小妹子回家了,家中,谢长溯批评了毛毛,“你自己孩子怎么没看住,让溺儿把你孩子给抓走了一只?”
毛毛蹲在地上,似乎能听懂人话的在接受谢长溯批评。
他直接单手揪走溺儿怀中的小狮子头,看着一边无惧的小丫头。“为什么抱老三来学校?”
“爸爸妈妈不让我去南国找大姐姐,我生气,想反抗。”
毛毛有孩子了,是谢长溯所有弟弟妹妹的功劳。谢长溯幼年不懂事,少年不在家,成年在外创业,所以一直未上心过此事,后来他弟弟妹妹经常在他耳边提起,雨滴还曾跑去肯尼亚为毛毛找伴侣,酒儿想研究杂交,溺儿都问他,“大哥哥,毛毛以后离开我们了,我们是不是就没有毛毛了?”
至此,他也意识到了这一问题,因此带着毛毛出远门了一趟。
一旁的笼子里,还躺着其他几只奶狮子。
有的滚在地上,围着毛毛躺着,有的直接滚在溺儿的脚边撒娇,还有的趴在谢长溯的脚面上大咧咧的偷懒。
人有老去,但是生命有延续。
毛毛也会离去,他的延续就是谢家人的念想。
毛毛虚心接受批评,然后嘴巴叼着自己的四只小狮崽子去了笼子里。
晚上直到云舒和谢闵行回家,谢长溯交接完小妹子,他离开了。
隔了一周左右,陈绝色才在学校门口见到突然出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