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酒儿心疼的又哭了。
谢长溯听到哭声,看着二妹子,“你哥又没死,你哭什么?”
酒儿道歉,“对不起大哥,我以后都听你话。”
“听我的话干什么,你是成年人了,以后要听自己的话。”谢长溯说。
酒儿:“我再也不冲动办事了,你和小哥哥不要生气。”
陈季夜知道自己姑娘哭什么,他说道:“你只是一个导火索,我和你哥早就想打一架了。”
谢长溯拍拍妹妹肩膀,“过去看看你男人,他也被打的不轻。还有,别以为你哥输了,你哥没输。”
酒儿不过去,这会儿输的人容易得到她的爱。
陈季夜靠在那里笑出声,“酒儿,帮我递瓶水。”
酒儿赶紧拿起两瓶水,拧开瓶口,分别递给两人。
两人缓了好一会儿,下去时换上衣服,准备离开。
这一次,酒儿坐在了大哥的副驾驶。谢长溯:“去找你男朋友,我不回家。”
“大哥,你要去医院吗?”
谢长溯嘴硬,“就这点伤,你哥去医院丢人吗。”
他把二妹子赶走,自己开车去了赛扎处。
赛扎的屋门紧闭在屋里睡午觉,谢长溯突然去敲门,“爷,爷爷,开门。”
喊了好几声,赛扎才醒来,过来给他开门。
“你被谁打了?”赛扎问谢长溯。
谢长溯:“陈季夜。”
赛扎急忙看看他身后,“季夜呢?”要伤肯定两个人都伤了。
谢长溯:“他有酒儿,别管他。”
进去后,赛扎让谢长溯趴在床上,他急忙拿出药膏在他身上涂,“这下手,真不轻。”
“陈季夜也好不到哪儿去。”
凤澜楼。
两人回去后,酒儿就让陈季夜趴在沙发上,她取出半路买的药在陈季夜的身上涂。
这晚,酒儿没有回家,留在凤澜楼陪陈季夜。
她搞不懂男人的友谊,甚至和大姐打电话吐槽。
雨滴:“就像男人不理解我们女生为什么上厕所为什么要胳膊挽胳膊一样。”
因为要养伤,谢长溯也晚回国了几日。
等他走时,能带走的几乎都带走了,除了有“工作”的雨滴,和有女朋友的星慕,以及还没有断奶的小诺,剩下的都带走了。
连赛扎都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