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中。
云舒去卸妆换衣服。
楼下,溺儿缠着谢闵行,“爸爸,你给我下一局嘛。”
谢闵行被这心肝宝贝缠的没辙,他只好坐在客厅陪着女儿玩儿象棋。
暗紫色的衬衣,是谢闵行这个年纪独爱的颜色。
云舒给丈夫买衬衣时,经常精挑细选,认准一家店,每次那家店上新时,她下班后都会去光临。
裤子是一成不变的暗色。
西装能让年轻人成熟,成熟人减龄。
谢闵行出门,别人只当他才三十多岁,根本就想不到他四十出头了,长子都高中了。
云舒换了居家服出门看到客厅丈夫在陪女儿下棋。
她拿着谢闵行的居家服递给他,“老公,我现在要洗衣服,你把你的衬衣换了我拿上去洗一洗。”
她又对云星慕道:“你有脏衣服没?”
云星慕摇头,“我会自己洗。”
云舒点头,她点点小闺女的脑袋瓜,“你的脏衣服给妈妈积累了多少?”
“嘿嘿,一笼子。”溺儿笑声灿烂。
谢闵行在客厅中换了衬衣,云舒先拿着上楼。
“小舒,把手表也带上去。”谢闵行摘了手腕上熟悉的手表递给妻子,“我陪孩子玩一会儿就上去。”
“行,看着时间,别太晚,他们快开学了,作息得调整过来。”
云舒叮嘱过边上了楼。
云星慕在一边坐着,他想看看小溺儿如何下棋的。
谢闵行走不开,他对离饮水机近的儿子说了句。“星慕,帮爸接杯水喝。”
云星慕过去接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
“谢谢儿子。”
“谢谢二哥。”
父女俩的对弈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谢闵行:“……溺儿,你为什么用爸爸的‘兵’来吃爸爸的‘帅’?”
溺儿:“爸爸输了。”
“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你曾爷爷怎么教你的?”
“曾爷爷说下棋要学会用脑子,我用了,我赢了。”
谢总将自己的棋子摆好,他耐心的教导,“你得用黑色的棋子来吃爸红色的棋子,红色和红色是自己人,不会杀害自己的元帅。”
溺儿拿起一枚棋子嘟着小嘴说:“爸爸它不是你的人,它是我的卧底,我派它专门来杀你的。”
女儿都这样说了,他这个做父亲的着实没辙。
“行,就按你说的来。”
父亲都在妹妹这里妥协了。
云星慕觉得没看点了,他起身回了卧室。
纵容溺儿玩儿游戏了半个小时,谢闵行将棋盘一收,将女儿横抱,“开始睡觉了。”
“爸爸,不困咋办?”
“想和爸妈睡觉么?”
溺儿娇笑,“嘻嘻。”
谢闵行淡笑,“走吧。”
云舒洗过衣服,她才去洗漱,谢闵行负责哄女儿睡觉。
有时累的时候,云舒忽然想让老宅的佣人过来一个打扫卫生,但是忙过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累了一天,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感叹太舒服了。
谢闵行轻抚妻子的脸儿。
接下来的几天,公事没有以前忙了,云舒开始操心起了孩子们开学的事情。
溺儿傻气,她还不将开学放在心上,每天吃吃喝喝在家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