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房间,总有股淡淡的馨香,给人一种安宁的舒适。</p>
他的小可人,扑伏在一本翻开的书上,歪着脖子,枕着手臂,睡得正香。</p>
橘色的台灯,铺下妙曼的光,笼罩在她白晳润嫩的面颊上,连头发都散发出一种圣洁的光辉。</p>
她长肉了,脸有了婴儿的圆润水嫩,本来厚实性感的两瓣嘴唇,正微嘟着。</p>
这个纯真的女孩,每次看到她,项天翔就无法自拨。</p>
他伏上桌面,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p>
邹可秋是被啃醒的。</p>
站起来时,她还在梦中,迷迷糊糊的,脚步虚晃,身体摇曳。</p>
两只杏眼虽然望着他,却空洞呆萌。 </p>
项天翔被逗乐了,抱住她晃动的身子,一口咬上她的脖子。</p>
“嘶!”</p>
邹可秋吃痛,一个激凌,醒了。</p>
“回来了!”</p>
她气息还未调节过来,声音缥缈。</p>
望着邹可秋水灵粉嫩的脸,看着她眼底快速闪过的欣喜,项天翔突然觉得自己很馋了。</p>
隐忍了近一个月的欲火,燎得他周身每个细胞都馋了,是驻扎在心底那种原始与精神双重层面的馋。</p>
她必须为他解馋!</p>
他不说话,把她摁在书桌上,上下其手,一顿狂风暴雨。</p>
身下小可人的身材并不丰腴,却很完美。</p>
胸部还没完全发育,但有恰到好处的饱满。小腹平滑光洁,双腿修长紧致,肩胛清晰生动,完全是一副让项天翔斗志昂扬的身体。</p>
邹可秋娇喘着,心里纳闷得狠,那个Addy没让他尽兴?</p>
她被蹂躏得周身乏力,稍一松开,就往地上滑。 </p>
书桌上一轮结束,兴头上的项天翔并未彻底解馋,干脆把她扛在肩上,从电梯上了卧室。</p>
为她禁欲了近三十天,他要她彻底地补偿。</p>
结果,又是一场鑫战。</p>
项天翔在邹可秋身上是放松的,彻底放松到原始生态。</p>
他是她的主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哪种姿势,床上床下,全看他的兴致。</p>
跟邹可秋一起,项天翔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王。 </p>
不用考虑身份和算计,更没有戒心和防备,只是舒畅的放纵和享受欲望带来的靥足。</p>
完事后,他常赖皮不下来,总要趴在小可人身上睡一会儿。</p>
直到小可人承载不了,求他,才会翻下身来。</p>
至于身下的狼藉,一般不管,实在太咯叽人了,同样爱整洁的小可人会起身换张床单。</p>
早上,小可人不管怎么累,也要把床收拾妥帖。 </p>
她不好意思让酒店管家或田姨触景生臆,猜想他们有过的激荡。</p>
项天翔觉得这种从身体的原始舒服到灵魂深处的愉悦,只有他的小可人能给到他。</p>
通过她的身体,他卸下所有伪装,还原成一个真正的男人。</p>
等过完瘾,再把内心和外表的盔甲层层穿上,回到现世的人群中,沉稳高雅。</p>
项天翔唯一遗憾的,是邹可秋还不主动。</p>
可能因为惧怕,又无力反抗,所以选择了一切随他。</p>
床上的邹可秋跟平时没两样,舒服就是舒服,虽不主动,但该有的反应,很自然地流露。</p>
在项天翔威仪下,逢意乱情迷时,她偶尔会叫出“翔”了。</p>
这呢喃又是最好的奖赏,让男人更加勇往直前,索取无数。</p>
其实邹可秋不是不想一脚踹开这个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的男人,但她越挣扎,男人越认为她在欲擒故纵,矫情得憨态可掬,征服力越强。</p>
与他对垒,她力不从心。</p>
从抗拒到顺其自然,干脆不再压抑,让男人带着她的身体一波一波动荡,攀上高峰,滑下来,再重新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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