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谭欣的胸腔是塌陷的。
此刻的谭欣，不像曾经在龙牙时叱咤风云，反而像小说巴黎圣母院中那个丑陋的敲钟人，加西莫多。
“可恶！”
秦羽怒了。
带着氧气罩的谭欣，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秦羽，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来。
两滴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滚落下来。
秦羽一下就爆发了，吼道：“快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是谁把你弄成这样？我帮你报仇！”
一贯好脾气的秦羽彻底发怒了，处在狂暴的边缘。
亲人和爱人是他的逆鳞所在，还有兄弟也是。
他还清晰的记得，当初自己刚刚进入龙牙，得到谭欣诸多照顾，之后互相扶持，可以把性命交托给对方。
在某次特殊行动中，刚刚加入龙牙不久的秦羽，还被谭欣救了一命。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是谁？告诉我。”
秦羽压低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
“老大，谭欣现在的状......”
叶飞连忙提醒，处于濒临垂死状态的谭欣，真的不可能说出话来。
醒悟过来的秦羽，连忙掏出千年灵药炼制的疗伤丹，塞了一颗在谭欣嘴里。
然后掏出针灸盒，出手如风，几十根银针迅疾的扎进了谭欣体内。
药力在谭欣淤血闭塞的血脉中游走，打通奇经八脉。
终于，谭欣脸上的死气退散了不少，布满疤痕的脸上露出笑意，缓过劲来了。
他知道，自己不用死了，身体已经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