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颜想阻拦,宋道隽勾着她的手,霸道的说:“表兄对不起你,不如让我来补偿。”
木芳颜觉得自己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可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这样也可以吗?”
宋道隽笑起来,再次低头,不仅亲吻她,还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道:“原来娘子这里,还藏着新鲜的英桃。”
宋道隽低头触碰,木芳颜只觉得空气都热起来。
她慌乱了,想要推开宋道隽:“不行,我这样不对。”
宋道隽却不管不顾,目光入火:“与其嫁给表兄,不如嫁给我,我比他好的多。”
木芳颜一声尖叫不要,然后坐了起来。
漆黑一片,她紧张的流了一身的汗,屋外倒是透着一丝烛光!
天黑了吗?
紫萝听到响动,拿着火烛,急忙推门进来,“娘子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她一边点燃屋里的油灯,一边摸到床边。
木芳颜问她:“什么时辰了?”
紫萝:“辰时一刻了,娘子午睡至今,可要起身了?”
木芳颜没想到,自己睡个午觉,睡睡到现在。
她动了动,忽然感觉身上不对劲,看向紫萝:“我葵水来了,去给我准备月事带吧。”
紫萝一听,忙下去准备。
木芳颜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被点燃的烛火,十分无语。
真是见了鬼,难不成因为今天被戴了绿帽,所以产生报复心理,居然对宋道隽生出幻想!
虽然宋道隽的确生的俊美非凡,但是自己做这种梦,也实在荒唐。
她叹息一声,一时间觉得,自己最近大约没脸去见宋道隽了。
等她换了衣衫出来,发现母亲还坐在花厅里,桌上的菜也没动,木子岩眼巴巴看着桌上的饭菜,肚子不知叫了几回。
看见木芳颜进来,立刻欢喜的叫她:“阿姐,你可算醒了。”
木芳颜看看坐在的木霖智,又看看自己的小弟,道:“阿娘怎么还不用膳食?”
裴氏眉头紧锁,“你阿耶今日被人叫进宫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我能不担忧吗?”
木芳颜一听,笑起来:“阿娘莫慌,我算一卦便是。”
说着掏出乌龟壳,塞了几枚铜钱,用力摇了摇,往地上一掷。
木子言好奇地凑过去看,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三枚铜钱,十分好奇,“阿姐,这铜钱说什么呀?”
木芳颜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不安,随即笑道:“没什么,这卦象说,阿耶今日入宫会遇到一件为难的事。”
裴氏一听丈夫会遇到为难的事,心里惊慌起来,“什么事?”
“无妨,只是小事,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能只是差事上有些犯难吧。”
裴氏听她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差事上犯难,那他官职会不会受影响呀?”
木芳颜道:“也是奇怪,明明是难事,可阿耶这官职,不仅不会被影响,还会高升呢。”
木芳颜想起白日撞破的事,好像明白了什么,想想也不算坏事,“阿娘放宽心,你看小弟这么饿了,赶紧让他吃饭吧,他还要长身子呢。再说二哥,过些时日可是要科考的人,您忍心饿着他呀?”
裴氏一听丈夫没事了,心也就不慌了,立刻招呼孩子们吃饭。
木子言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贴着姐姐说,“阿姐,还是你最疼我。”
木芳颜摸摸他的头,又捏捏他的圆润润的小脸蛋,觉得真是可爱的无比,给他夹了一个大大的鸡腿,“多吃点,长肉肉,长个子啊。”
木子岩连连点头,木霖智却觉得,他这个妹妹一定有话隐瞒没有。
天彻底黑下来,木雄安才总算是回来了。
见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地吃饭,心情越发沉重,尤其是看木芳颜的眼神,惋惜,愧疚,不安,不断重叠。
裴氏迎上去:“郎君回来了,可是饿了,快坐下来吃饭。”
木雄安坐在主座,裴氏亲自给他装了饭,可木雄安对着一桌子的菜,有些难以下咽。
但看女儿吃得欢,也不好让她难过,决定先与妻子商量一番再告诉她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