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只要脱离了体内温度过低导致器官衰竭的危险,便没有大问题。
燕陶直起上半身,垂眸扫秦纵。
定定的。
倏尔一阵又低头下去,薄唇重重亲在男人唇瓣,狭长好看的眼尾慢慢染上邪佞之色,语气低哑地开口,“我救你一命,准备用什么还我呢?”
还是就以身相许好了。
别的,她都看不上。
“这、这就好了?”
连锋不敢相信地站在车边,用手擦了好几次眼睛,才敢确定。
真的是,好了。
连锋看着燕陶,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以前爷每次发作,短的时候半个月,时间长的甚至要一两个月休养。
他呆呆看着被燕陶抱到后座上安置好的秦纵,惊得说不出话。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徐医生哼哧哼哧骑着小摩托,连放好都顾不上,拎着药箱子冲过来抓住连锋肩膀,“秦爷呢?去哪儿了?快带我去!”
连锋:“不用了?”
徐医生惊慌失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吃惊之下声音拔高了八度,“秦爷走了?!什么时候?刚才吗?你带我去,寒气入体,秦爷可能只是假死!”
连锋无语:“……徐医生你在说什么呢?”
徐医生急的直抓脑袋,一惯温和的面上此刻满是焦急,听到连锋的话,倏尔失了力气坐倒在地上,嘶哑着声音道,“爷……就这么去了?”
连锋给气得差点蹦起来:“我家爷活的好好的!别胡说八道!”
徐医生???
哗啦一下站起来,像弹簧一样,瞪大眼睛满眼不可思议,“寒气被抑制住了?爷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