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险为夷,马晓丹赶紧将刚才的情况告诉郝仁跟夏婉玉,告诉他们铃木千夏离开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去了。
郝仁点了点头说:“既如此,那随她吧,马晓丹,我带婉玉出去,有些事情要做。”
说完,郝仁转过身拖着夏婉玉的手就离开。
马晓丹怔在原地,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那里出问題了,为什么今天的郝仁这么客气呢,叫自己马晓丹,郝仁不都叫自己晓丹吗,呵呵,可能是自己多心了,马晓丹心里想着。
郝仁带着夏婉玉來到车库,在旁边拿了一辆车钥匙,上了一辆辉腾,夏婉玉坐在副驾驶上,郝仁开车,夏婉玉脸色有些潮红,这是她跟我在一起时的正常表现。
“老公,我们去哪儿。”夏婉玉转头看着郝仁问。
“你喜欢去的地方。”郝仁并不看夏婉玉,专心开车。
车里的气氛很不好,让夏婉玉感觉到很奇怪,可是她也说不上來什么,总之今天的郝仁透着一股玄乎,话很少,也不喜欢问自己问題,夏婉玉闷闷不乐的躺在副驾驶上面,过了一会儿,她实在难受,就娇声对郝仁说:“老公,你到底带我去哪儿啊,真是的,别跟人家玩神秘,人家还要吃晚饭呢。”
郝仁总算是转头看了一眼夏婉玉,他的眼眸狭长细小,看的夏婉玉总感觉很奇怪,不过看他面相,这分明是郝仁啊,郝仁看了一眼夏婉玉,转过头继续开车说:“在吃就胖成猪了。”
夏婉玉脸一红,有些闷闷不乐。
郝仁从來不会这么说自己,他只会让自己多吃一点,他还说女人就是要看上去瘦,抱着有肉,不然一身骨头,抱着都不舒服,可是眼前这个人……
夏婉玉低着头问:“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郝仁骂了一句:“草。”
夏婉玉再也不说话了,车里的气氛闷到了极点,郝仁慢悠悠开着车,看方向,似乎是往海边去的,夏婉玉侧过脸,看着车窗外霓虹交错的世界,眼睛上面带着一层雾蒙蒙的白霜,她原本以为,有一个像郝仁这样的男人照顾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可是今天的这一切,让她实在是有些心凉。
女人啊,还是不能靠男人。
不然人家不开心的时候,就给你脸看。
夏婉玉心里想着。
嘴角也带起了小孩子般的笑容。
自己卖的咖啡蛮不错的,尽管现在每个月利润不多,但是照顾自己还是可以的,这个坏蛋,他要是又一天敢踹开自己,那她就自己养活自己。
车到了一座未被开发的海岸,此时已经到了秋末,夜晚的海边十分冷,郝仁走下车,夏婉玉看了看他,从车里拿出一包烟问他:“你要烟吗。”
郝仁厌恶的看了一眼夏婉玉,夏婉玉心中咯噔一下,郝仁最喜欢在海边点上一支烟,看着香烟慢慢燃烧,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郝仁走过來,带着夏婉玉下车,两个人坐在海边的礁岩上,郝仁抱着夏婉玉的脖子,贴在她的耳畔问:“婉玉,你最想去见谁。”
夏婉玉感觉着耳畔微微发热的呼吸声,有些耳燥,刚才心中的不愉快也都忘到了脑后。
“嗯……”她仰起脸思考着。
身后的郝仁,猛然勒着她的脖子,声音陡然一变恶狠狠的说:“其实你最想去见阎王爷。”
夏婉玉还未反应过來时,就被身后的人勒着脖子,她猛然感觉到呼吸不上來,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火一样,她开始挣扎,她开始咬勒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她开始哭闹,可是渐渐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开始缺氧,最后的时刻,她猛然挣扎着,可是身后的人,却朝着她脑后就是狠辣一拳。
夏婉玉彻底昏了过去——
PS:馒头沒忘,二十五更,这一直是我心中的大石头,感谢芮利莱的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