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是在这栋公寓里,我和孙晓青生活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她总喜欢冲我翻死鱼眼,特别看不起我。后来由于一些事情,我们两个算是慢慢消除了隔阂。而她也慢慢喜欢上我,并且为我生了犇犇。现在重新回到这里,心中感觉无奈,却又有些忍俊不禁。
如果再回到以前,我宁愿不认识孙晓青。或许这样,我才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张玲躺在沙发上看着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也想起了一些往事。”
我没转头问她,而是趴在窗外点了一支烟。一支烟燃烧殆尽之后,我丢下烟头回到卧室里对她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布置家里。”
张玲点了点头,默默回到另一个房间里面。
……
第二天早上,张玲回佘山去带回来鱼鱼。而我则一早来到教材中心,买了一块玻璃黑板,又买了一些无尘粉笔。回到家里,将黑板钉在墙上之后,就已经到了中午。而张玲也将鱼鱼从佘山带了过来,一窝猫咪分外可爱。张玲累的脸上蒙了一层细腻的汗水,将猫咪放下,张玲长舒了一口气说:“累死我了,你是不知道这帮小家伙有多沉。”
张玲哼哼一笑,在鱼鱼的脑袋上弹了一下说:“坏蛋,以后不让你吃那么多,该减肥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新家,猫咪们明显有些震惊。不过有张玲这个主人在,猫咪们很快就开始满屋子乱跑,像是帝王在视察自己的领地一样。
就这样,我又重新回到了这座公寓里面。
离开佘山别墅,不知道是正确的选择,还是错误的。但是如张玲所说,能放下就是一种勇气。夏婉玉也曾经对我说过,人贵有自知之明,成功的前提就是在于能弃。
等我在公寓的黑板上,将我现在所有的关系图梳理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现在的关系圈有多么庞大,随便拿出去一条支线,都是能够发展的方向。而随之的,也需要付出百倍的努力。想赚钱,需要先思考,大势所趋之下,自然财源滚滚。人切莫要逆势而为,那样或许能脱颖而出,但是大多数,却都是惨死的连骨头都不剩。
这是夏婉玉对我说过的一番话,大势所趋,顺势而为之。
不过,在这块黑板上面,却少了两个名字。一个是孙晓青,包括她后面的孙有波等等。另一个则是夏婉玉,也包括她后面的一系列势力。
张玲看到我这片黑板之后,呵呵一笑说了一句:“果然是心狠手辣的郝仁啊。”
我并没有回答什么。
张玲自己自然也不会闲着,她现在每天都来往于教堂与家里,以前在佘山离教堂近,现在从徐汇赶到佘山,要坐两三个小时的车与地铁。可将她给累坏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就不再经常过去,而是隔三差五过去看一圈。说她的教堂是教堂,其实有些不对。她的教堂更像是福利基金会,周济一些穷人。张玲不怎么去教堂之后,她就开始在家开书。
大多数时看一些心理学书籍。慢慢就开始看经济学书籍和时政,我很惊讶她的转变。问她为什么看这些,她却笑盈盈的对我说:“我这叫软姓投资,至于能不能收到回报,还要等等看。”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张玲却开始帮我整理一些资料。如孙晓青对我时如出一辙,收到她的第一份资料的时候,是一份印在A4纸上面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生涩的梵文让人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味道,第二份则是金刚经。如此反复,一直等到她将所有的中国经文典籍全部给我看一遍之后。
她才送给我一些有关时政的资料,与有关我这个圈子一些人的资料变动,每天一份,周而复始。
我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她,问她:“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