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笑了笑沒说话。
等我将中药熬好喂夏婉玉喝的时候,她喝完,皱着眉头说:“我以后再也不喝中药了。”
说完,她就趴在床头吐,但是又吐不出來,嘴里一种怪味儿,驱之不散,赶之不尽,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我将药渣丢到一旁,说:“那不行,药必须要喝,一天一顿,中午时刻喝,我每天都给你熬。”
夏婉玉幽幽的说:“我还是感觉,西医更发达。”
……
在医院这两天,许多人都來看夏婉玉,特别是王颖丽,听到夏婉玉孩子差点掉了的消息之后,震惊不已,來到医院之后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白天我们才刚刚去静安寺做过法事,晚上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王颖丽将我叫到病房外,对我说:“郝仁,看來婉玉的情况,不是心理作用。”
我也点了点头,她有些愁眉苦脸的对我说:“高龄产妇总是要面临许多别人不用面对的危险。”
我摸了摸鼻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王颖丽说:“你好好照顾婉玉吧,去看看知名中医也好。”
我想起那个男人的针灸手法,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辆路虎因为我的暴力驾驶近乎报废,而且附近这个路段的施工也因为我的捣乱而被迫中断,建筑公司找我要求赔偿损失和误工费,一共合计一百多万,结果经理人來医院找我的时候,遇到了王颖丽,他立马屁颠屁颠的叫了一声王总,然后带着账单滚蛋了。
……
夏婉玉差点流产的事情我母亲知道后,母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母亲对我说:“郝仁,她命不是咱郝家的人,但是她肚子中却生了一个郝家的种,妈前些年给你备置过一条红绳,你将那红绳送给她,让她戴在手上,这孩子定能万无一失的生下來。”
我母亲很迷信,我以前很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却很听从母亲的话,而且我对夏婉玉说的那个办法,那个秘密,也就是这条母亲去给我求的红绳,我点了点头对母亲说:“妈,我也正有此意,她出院时我就将红绳系在她的手腕上。”
我母亲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说了一句:“你们好就好。”
两天后,夏婉玉出院时,我将我手上戴了六年的,和孙晓青一样的红绳绑在了夏婉玉的手上,我绑在她手上时,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这就是你的秘密。”
我点了点头:“我曾经许多次想要解下它,将它丢在海里,埋在土里,可是我又一次次的将它戴在手上,现在……我将它,送给你,送给你肚子里的孩子。”
夏婉玉沒说话,看了看手上的红绳,风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