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邀月,含霜、含雪、含冰的脖颈同一时间也都架着一把冰冷的利剑,而这四把利剑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贴身侍剑。
“你们……”邀月无法相信她们堡内竟出叛徒,震惊的盯着眼前这位从小跟着自己的环丫,“为什么?”
反叛的丫环脸上蒙着面纱,冷冷冰冰的凝视着邀月,冷血的剑峰往她的嫩脖力按,邀月脖颈上的血迹蓦然丝丝溢流而出。
反叛的丫环冷血的朝厅内呆愣的杀手喝叱:“全都后退。”
大干杀手无法相信紫冰她们竟然会反叛,见到小姐的脖颈上的剑压的极深。惧怕的集体向后退。
“呵呵呵……”观着这一幕,阿真朝押邀月的杀手唤道:“日初,别太用力了。”
扮紫冰的云日初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对震惊的美目,赞道:“真哥,这位人儿可真是美呀。但是您老就不怕盈盈吗?”
“云日初,闭上你的嘴巴,没事提盈盈干嘛。”想到那头母老虎,阿真心不由抖了一下。
“真哥,刚才你在这美人儿的房内干了些什么?”
阿真大力摇头,“没有,就是与她撕破脸而已。”
“是吗?”云日初一副信你,我还不如去信猪会爬树般。
邀月震惊了,这语气,这声音,不论怎么看怎么听都不是紫冰。“你是什么人?”
“不一般的人。”云日初朝美人儿轻挑了挑眉。
“你们什么时候潜进来的?紫冰她们呢?”邀月无法相信,竟然身边藏着别人的人,而她却一直没有发现。
正当大伙儿震惊时,一具削瘦的身影顶着让所有人都掉下眼珠的目光,冷酷的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教练,四合院的人全被抓了。”此人不是别人,他就是扮白痴的沙狼。
阿真还未开口,含霜无法相信的瞪大眼珠,疑问:“小沙?”
听到这声小沙,恢复真实身份的沙狼冷冷冰冰的扫看含霜一眼,不吭半声的站在阿真前面,等待询问,哪里还有以前那白痴模样。
一出接一出的震惊让所有人都呆了,视线集体落在沙狼身上,骇然倒抽着气,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珠,小沙竟然是卧探。
“呵……”阿真巡看着大伙错愕的表情,走上前轻拍了拍沙狼的肩笑问:“怎么样?”
“是。”沙狼军姿站的优美,飞速禀报:“按教练的意思,在食物内投入大量的泻药,四队突进去时,全都虚脱在地,无任何伤亡。”
“好。”赞赏的拍了拍沙狼的肩,阿真邪恶笑道:“泻药不是毒,所以银针测不出来,你们做的很好。”
“是。”这句表扬比任何东西都来的珍贵。
眯笑转身看着震惊的含霜,阿真询问道:“含霜,你嫁人了吗?”
“哼……”剑搁在脖颈上,含霜依然傲慢,回答他的只是一声重哼。
“不要太嚣张了知道吗?”伸手把她的面纱摘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的命现在捏在我手里,太过嚣张的话下场你受不起的?”
自从进入守月堡,含霜早就把命抛掉了,高傲哼道:“要杀便杀,何来这么多废话。”
“杀你?”阿真摇头笑道:“当然不,我会让你活着,然后找男人不停的轮暴你,如你敢自尽,我就把你们守月堡的人全都杀死,这样也无所谓吗?”
“你……”含霜气结,美目结霜。凶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无耻之陡,呸道:“下流无耻。”
再听到这句下流无耻,阿真叹息,朝押在他前面的四名领头人物调侃道:“你们很喜欢骂别人下流无耻耶。”
“因为你原本就是无耻之徒。”邀月不屑的对他重哼一鼻子气,表情是万分的唾弃。
挑眉看着这四人对他唾沫的表情,阿真微笑道:“纵然我是下流无耻之人,那你们呢?你们能好到哪里去?干的是暗杀的勾当,有种就当明正大的杀人啊。难道你们就不无耻吗?”
邀月气极,朝前呸了一口,“我们守月堡的事,轮不到你来批判。”
不想与她们扯这些烂事,看着含霜说道:“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所有人全放了,如何?”
含霜眼一眯,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咬牙切齿应诺:“我答应你。”死她一人,能救全部,她的命早就是守月堡的了。
“无耻……”邀月、含雪、含冰集体朝阿真吐了一口沫液,恨不得生啃了他。
“又说无耻了。”不痛不痒的阿真被吐了三口唾沫,凝看含霜说道:“嫁给沙狼吧。”
“什么?”
“教练。”
含霜与沙狼同时开口,两人的表情虽截然不同,可是着急却是一致的。
邀月与所有人被突然飞来的一笔给砸怔了,愣看着前面这个下流之人,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小沙,弄不懂此人的脑袋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好了。”转身的阿真拍了拍沙狼的肩,“你也老大不小了,记得我说过三十五岁不成亲就要被赶出去吗?”
“当然记得。”如此大事怎么可能忘记。
“记得就好。”阿真点头比着含霜道:“含霜长的漂亮,又挺喜欢你的。我给你找这么一门媳妇,难道还会辱没了你吗?”
“不是啊教练。”沙狼心急,指着含霜嚷道:“可她……她是……”
“行了行了。”知道他要说什么,阿真拍了拍他的肩道:“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她们全都是环月的人,换句话说,全都是自已人。”
他的话刚落,邀月便大吼:“谁和你是自已人。”
阿真晃若未闻,不看抓狂的她,朝含霜询问:“含霜,怎么样?嫁给沙狼你可愿意?”
“我……”含霜脸儿微红,她是曾经心疼小沙,可是小沙是装出来的,这……
“你不答应,我就杀了所有人。”阿真威胁。
“好,我嫁。”为了所有人,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