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冷淡,说实话,她也很好奇安越准备怎么勾引她。她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手指上,不然的话她真怕自己笑出来,当她看的是什么好莱坞大片?一起看?
一得到她的同意他便又向她倾了一倾,一边问她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一边轻轻地做着肢体上的接触。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却一样不差地落在她的眼中。她低着头表面上是在打字,去是在偷笑。特别是当余光瞄到他的手慢慢伸到自己背后打算从后面揽住她,可她动了动又如惊弓之鸟快速收回去的假装正在认真看电视的模样。
她拼命咬住舌尖才能让自己不笑出来,忍得很辛苦,仿佛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在肺里,但她却只能小口小口的呼吸,不能大口大口的将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出来。
两人都在装,目前看来她的功力更深厚一些。估且把它看作是一场定力的较量。
“还有多少?”
“嗯?”
“我是说你这篇小说。”
“快完结了。”
“给编辑看过了吗?”
“看过了,她前所未有的好。”这看似毫无意义的闲聊里面却隐含着杀机。“夸我很激情让我再接再励。”
安越一听还要受这无尽的折磨差点双眼一黑晕过去,好在他的抗打击能力还算强,这也更坚定了他今晚拿下向蓝欣的决心,一是为了让他之么久以来蓄积的激情得以宣泄,二是为了让她不再看这些恼人的片子。
“你不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吗?”能烂俗的对白。
“有吗?没什么不同。”事实上她连转过头去望一下都懒得。她这个样子安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宁愿她跟自己吵起来,那样说不定还会“一时冲动之下犯错误”,也不至于像现在陷入进退维谷两难的境地。
“啊哈哈,是吗?我觉得挺美的,大约是身边的了你,所以格外美丽吧。”
“哇,好肉麻!你这句是跟方怀学得吧。”见安越瞪了她一眼,她连忙扬手道歉,“对不起,你继续。不过亲爱的安越哥哥,你到底生活在什么年代,这么老套的对白居然还在用。”
安越被她这一句话深深的刺到了。她以为他会愿意说这么肉麻的对白吗?要不是为了她鬼才愿意在方怀家里被他拉住教育了三个小时,连他都觉得自己是疯子。
他坐离了她身边,侧过头去生气地不看她,可过了几分钟猛得转回头又坐了回来。抬起她的下颌凝视着。彼此之间只有一手的距离,连呼吸中都有彼此的热度。他用手轻轻将她的长发撩向了耳后。电视里传来了喘息声,男人的粗重和女人的娇媚合在一起,谱成一曲撩人的夜曲。
安越的鼻息渐渐地重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和他的身体一样火热,手指从耳后慢慢滑向了她的脖子。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背心,紧贴着身子,身体的曲线一览无遗。
也许行动才能最终说明问题。他渐渐大胆起来,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沿着手臂慢慢地向下滑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丝毫没有掩藏他的真实想法,一切都是那么直白。被他这么盯着,她的身子也一下子烫了起,四周的温度徒然升高了几度。
电视里的声音格外**。
安越低下了头,但却没有亲下去,就像她之前对他所做的那样,挨得很近,近得几乎快要贴在了一起。热得让人难爱。她向后倾了倾,他又跟着贴了上来。
“怎么?向蓝欣,你怕了吗?”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好像是引人坠入深渊的恶魔。这是激将法,聪明的人选择沉默。
向蓝欣的背后紧挨着沙发靠背,前面紧挨着……安越。说实话她是有点吃惊,她一直以为安越放不下他那可笑的自尊心,只是露露上半身,勾勾手指就自大得以为她就会贴上去。
“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