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问道。
“那还用说？这可是我亲自开辟的。”江颖扭过头，赌气一样不看江凡。
“那么，你看那是什么？”江凡朝着虚空深处一指。
江颖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之前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江凡让她看到的，正是时空裂缝。
江凡很怀疑，自己的重生和那条时空裂缝有脱不开的关系，同样，时空裂缝改变了很多。
若是没有江凡的指引，能看到这条裂缝的就只有蛮荒界的四圣了和四凶了。
但是，它们看到裂缝凭借的不是实力，而是手段。
江颖更是无比震撼。
她本以为，自己的防线是完美无缺的。
然而，江凡给她上了一课。
那条时空裂缝，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她自以为无懈可击的防线中，简直就像是在嘲讽她。
如果不是亲自感受到，她根本发现不了。
“进化之路的前方充满了未知，没有人能完全确定进化之路的前方会遭遇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进化之路到了后期，突破的就不再是力量的积累，而是维度的升华。”江凡道。
进化之路的终点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也没人希望知道。
每个人都希望，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道路。
但是，当这条道路走到一定程度，前方就会出现无路可走的绝境。
那是令人绝望的黑暗，也是让勇者充满斗志的目标。
循规蹈矩的提升力量，是绝对不可能触及到这个境界的。
“那条裂缝，到底是什么？”
江颖喃喃自语地问道。
从那条时空裂缝里，她感受到了破灭一切的力量，似乎所有靠近的力量都会被吞噬。
就连星辰领域也不例外。
之前没有发现时空裂缝，那是因为时空裂缝隐藏的太深太隐秘，简直就像不存在一般。
现在发现之后，星辰领域直接就出现了一个缺口。
一个无法愈合的缺口。
变化的根源，似乎是观测。
没发现就不存在，发现就存在。
这样一想，江颖更是觉得后怕不已。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
江凡看出了妹妹的疑惑：“这是我尝试破坏灾厄水晶，释放出来的灾厄水晶的一部分力量。”
“灾厄水晶？”
江颖有些惊讶，却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
如果是连哥哥都无法驯服的灾厄水晶，拥有这样的力量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识到了自己无法抵抗，甚至就连理解都理解不了的力量，江颖心中的小小骄傲立刻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旺盛的斗志。
“我会尽快踏入圣阶。”
江颖下定了决心，并且对自己能否达到这样的目标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