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必然真相大白,还能腾出手来对付林幽,捕获另一头机锋狐,完成本次行动的首要任务。
或许顺藤摸瓜下去,还可追查出二长老的下落。
是以,解开所有疑问的关键,就在这头雄性机锋狐身上。
“老四,再这样追下去,队伍就要散了。纵然是我们两人,一味的穷追,也只是徒废气力,要换个法子、想个对策才行。”三长老奔跑中,开口说道。
“是啊,奶奶地,这头狐狸太狡猾了,摆明了兜着圈子耍我们,三哥,您快想个法子吧!”四长老也看出了事态的反常。
三长老紧皱眉头,沉吟片刻,道:“咱们就来一场围猎好了,将队伍分散为八支小队,从各个方向包抄,老四你带一支小队仍在后面追赶......”
“另外,所有的五位低阶修尊随我一道,竭尽全力发挥最快的速度,赶在机锋狐前面,截断它的去路。哼!这一路的坑都被咱们跳完了,如今也画个圈让它往里钻。”
四长老坚定的点点头,将命令传达下去。
很快二千人的队伍分散开来,呈扇形趋渐扩大,两侧小队的人员全似打了鸡血,拼了命的调动元力,速度徒然加快起来。
一个口袋阵,在雄狐四周悄然快速展开,围捕之势成形在即。
其实,围猎是最司空见惯和行之有效的一种狩猎方式。
按道理,以蛮刹长老的身份与经验,早该想到此法,纵然是情急不顾、一时疏忽,也不至到得俱皆身心俱惫、心力交瘁之时,才有此想,甚至大多族人还要拼着透支元力,来完成这本是普通至极的狩猎方式。
这点在朱季心中,早已有所预料。在蛮刹二长老身上,他已看出这些中型部落长老,平日里养尊处优、勾心斗角,面对弱小则颐指气使、目空一切。
若非如此,蛮刹二长老岂会急功近利、贪功冒进,在自信心极度爆棚下,败得一塌糊涂,以致丢掉身家性命。
如若不漏声色、悄无声息的调集大批人马,岂不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纵是朱季这个暗中变数,届时也只有无能为力,仰天长叹的份。
权利场中大多莫不如此,勾心斗角下,无不利字当头、利欲熏心、唯利是图,唯恐别人抢了功劳,超过自己。
此等怪圈,谁又能淡然跳出,等闲视之。
二长老贪功是觊觎大长老的宝座,这二位莫非不是贪图二长老的位子么?
这大抵就是,利迷心窍、利令智昏的后果了!
..........
另一边的森林中,猝然而发的偷袭惨案,超出了众部落的意料之外。
特别是天狼、大日等十余部落,本也是累的疲惫不堪,听到传来的谩骂声,倒有几分同感,只是碍于与蛮刹交好,不便附和。
于是乎,个个闭目养神,默然不语,充耳不闻。
惨叫声接连响起,这十余部落也自诧异,还未搞清状况,却见几道身影落入己方驻地,翻滚间就隐入森林,随即愤怒的指责声铺天盖地而来。
森林里刀剑出鞘声、怒吼喊杀声轰然四起。顷刻间,十余部落就被层层包围,双方剑拔弩张,混战一触即发。
天狼、大日等部落的头领,眼见形势危急,自己一方又处于劣势,而且事发蹊跷,显然其间存有误会,被人栽赃陷害也不是没有可能,因而硬着头皮出队解释。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凡事要讲个道理,你我本是联军,不可因不明之事自相残杀,中了敌人的离间诡计,还请各位头领、各位兄弟仔细斟酌斟酌。”
天狼部落头领,以修师高阶的修为,气贯丹田,声如洪钟,震得秋叶簌簌而落,一时间,压过嘈杂的喊叫声。
各部头领闻言,纷纷压下骚动的族人。
待得林间完全安静,只见一人朗声说道:“狼天兄,我等真真切切看到凶手身形去向,光天化日之下,证据确凿,此间数千人皆可为证。狼兄认定敌人诡计,若是空口无凭,恐难服众吧!”
天狼部头领狼天循声看去,见是羊川部落头领羊宽,心中不禁憎恶。
两族关系如其族名,素来不睦,天狼部凶残暴虐,羊川部睚眦必报。自祖上,数百年间争斗不休,数之不尽的族人丧在对方手中,结下血海深仇。
十年前,天狼部成为蛮刹拱卫部落,形势徒然大转。
在蛮刹部落的刻意照顾下,天狼部发展迅速,实力日盛一日,进而双方势均力敌的局面被打破。
羊川部在天狼部持续的打压下,生存空间直线缩小。最终,被迫迁至偏远的清潭森林。
双方的仇恨,却未因天狼部崛起和羊川部没落而有所稍缓,反而新仇旧恨,愈加的深厚。
狼天脸色阴郁,怫然冷笑:“羊宽,你没资格与我谈,换个有资格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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