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气氛突然宁静起来,直到十秒钟后张水柔的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个白痴,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几点才睡觉,三点半,是三点半啊,我明天七点还有起床去上课,你丫的就为了这点事给我打电话,你真的是我亲哥哥吗?是我亲哥哥吗?”。
“我是你亲哥哥,这一点请不要怀疑,如果你想和我展一段禁忌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是你亲哥哥“。
”哥,我的亲哥哥,你放过我吧,赶快去找个女朋友吧,不要再没事就祸害自己的亲妹妹了,这样真的的会被爸妈送进德国骨科医院的”。
“咦!竟然还能被送进德国骨科医院,难道我们真的会生一段禁忌的故事,喂,喂,怎么挂了”。
“心情好多了”,骚扰完自己的妹妹后张水峰心情愉快的躺在床上,没有几分钟就睡了过去,在张水峰刚睡着不到几分钟,整个房间一阵晃动,张水峰最后只看到一块巨大的天花板落了下来,整个人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大量的人群跑到空地处,地面还在轻微震动,真正让人群感到恐慌的不是地面而是天空,整个天空像是火烧云一样照亮整个大地,如果是傍晚或许会有很多人为能够欣赏到这美丽的景色而高兴,而当这样的景色出现在早上四点左右就只会引起人们的恐慌,当整个天空像是一个烧红的铁锅盖在上空一样,心灵弱小的人几乎都吓坐在地上。
而被倒塌的天花板压死的张水峰,他的灵魂缓缓的向天生上飘起,然后进入到红色的天空中消不见。
红色的天空中,以目前人类科技无法观测到的地方,一个身高百米的巨人正在和一个身长千米长着九个头和四只爪子的九头怪物战斗着,九头怪物中间的一颗头口中含一个灰蒙蒙的珠子,另外八个头分别释放着金,木,水,火,土,风,电,和雷声攻击巨人,其中一个爪子拿着一面五色的旗帜,每一次挥动旗帜上都会释放出一道五彩的光芒缠在巨人的身体,而在九头怪物的上空飘着一口钟,钟上散着一道金光将整个九头怪物保护在其中,巨人的每一次攻击都会被金光挡住。而巨人的攻击非常简单,不管九头怪物是用旗帜还是用八个头释放出的神通攻击都被他一拳打散。
随着两个非人类的战斗,周围的场景不断的生变化,有时候是在现代,有时候有变成了古代,更有时候是在茫茫星空中,每次两人的战斗都会将一些死人的灵魂卷了进来。而九头怪物也不知道想做什么,每出现一个灵魂时,九头怪物中间的那个头都会放出一道光芒将灵魂包裹起来,使得这些灵魂免受战斗余波的伤害。
两个非人怪物的战斗一直不相上下。直到巨人硬是用身体接下九头怪物一击,借此一拳将九头怪物上空的钟打飞出去后才生明显的变化,失去钟保护的九头怪物明显有些挡不住巨人的攻击,被巨人抓住一个破绽硬生生的将中间那个头扯了下来,巨人掏出头颅口中的珠子用力的捏了一把才松开手,珠子化成一道流星消失在茫茫天空中,失去了珠子和钟的九头怪物面对巨人的攻击再无反抗之力,身体被白光罩住慢慢的变小,最后变成了巨人的手掌大小后被巨人抬手攥在手中,这时九头怪物像是任命一般放开了还抓在手中的旗帜,任由自己被巨人攥在手中,巨人手上出现大量紫色的火焰,而九头怪物在紫色的火焰中不断的翻滚,身体慢慢消散,最后化成一黑一白两道互相追逐的阴阳二气,阴阳二气在火焰不断的炼化下变成了一副太极图案,巨人收起太极图后一挥手将飘散在周围的灵魂集结起来,随手捏散其中一些比较明亮的灵魂,然后化成一道光芒消失不见。
被留下来的灵魂毫无规则的飘散在大地各处,结合所在的环境变成了一个个生灵,而其中张水峰的灵魂飘到地下后结合地气变成了一直白玉般的蚯蚓。
“这是哪里?”黑暗,潮湿,宁静是唯一的感觉让张水峰感到非常疑惑:“自己是谁?我要做什么”。
张水峰拼命的想要回忆起什么。但是整个人就像是喝了几十瓶白酒或是十几天没有睡觉一样,脑中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感应不到,只能凭着本能往温暖的地方行去。
在地下百米处一条半尺长,手指粗的地龙正缓缓的向地脉处钻去,地龙又名蚯蚓,生活在地下以泥土和腐烂的植物根茎为食,属于虫子中最弱小的存在。整个洪荒世界每天都有数百万的蚯蚓诞生,而这条地龙就是张水峰。
张水峰感到温暖的地方正是这片土地中的地脉。浑浑噩噩的张水峰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进入地脉中。地脉中的先天灵气温和而纯净正适合没有经过任何修炼的张水峰吸收。
张水峰在地脉中犹如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中。浑浑噩噩的感觉也慢慢的消失不见。慢慢的睡了过去,而身体则不断的变大。
千年后,一条百米长,水桶粗,浑身犹如白玉般透亮的地龙转钻出地面,静静的仰望着星空,正是张水峰,张水峰经过地脉灵气千年的韵养终于开启灵智,从此不必再整天浑浑噩噩的了。
“这不是我以前在的世界”。张水峰望着天上的星空有些不确定道;“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地球,看来我是穿越了,没有想到我竟然也会穿越,不过别人都是穿越成神啊,龙啊之类的,在不计也是个人类,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大蚯蚓呢?不过也算是赚到了,还能活过来有什么好抱怨的,呵呵”。
对于张水峰而言能离开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世界或许也是一种心灵上的解脱(真的是解脱?)。
“咦?竟然是蚯蚓得道。如此低的跟脚也能开启灵智,看来你是有不错的机缘”。一个满是惊讶的声音在张水峰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