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酒费力的转过了头。才看清它身后的不是红菱那熟悉的充满稚气的脸庞。而是一个成熟妩媚勾动人心的女人。
女人看着胡酒呆愣愣的样子。伸出一根留着指甲的手指。点在了胡酒有些湿漉漉的鼻尖上:“刚刚还在喊我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嗯。”
胡酒听着那声音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苏了一半:“你……是谁啊。咋长的这么渗人呢。哎妈。和后山坟里的女尸一个熊色。”
“你这小狐狸真不会讲话。”女人冲着胡酒抛了一个媚眼。“你刚刚一直在喊我。到了现在你又问我是谁。”
“红菱。”胡酒试探着问了问。
“嗯。喊我做什么啊。”女人拨了拨长长的卷发。
胡酒后背上的毛都炸了起來。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女人手里挣脱了出來。跳到了旁边一张桌子上:“不对。你不是红菱。你是谁。红菱是个小孩子。不是一个妩媚妖气的女人。”
“小孩子也会长大的。不是么。”女人的手点了点红艳艳的嘴唇。
胡酒远离了女人的掌控才看清。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草大衣。女人身后的不远处还放着一个拆开的快递箱子。还有一把剪刀。
“你是什么东西。”胡酒的四只爪子不安的抓着桌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是红菱啊。”女人媚气的晃动了一下腰肢。
“红菱才不是你这种妖里妖气得了吧搜的样子。”
“随你怎么说。我要出去走走。外面的天气可是难得的好呢。”女人说完就走到了客栈的大门口。
胡酒焦急的看了看女人就要离去的身影:“这可怎么办。”想了想飞身跑向了二楼。
“冯老板。。冯老板。。红菱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快出來啊。。冯老板。。”胡酒敲不动冯睿房间厚实的房门。只能用小小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撞着门板。
“冯老板。你快出來啊。”胡酒焦急的在冯睿的房间门口打着转。
过了半天。冯睿依旧沒有从房间里出來的意思。胡酒担心那个奇怪的东西会带走红菱。不敢在客栈里多耽搁一秒钟。只能连滚带爬的跟着女人的脚步跑出了客栈大厅。
等到胡酒跑到客栈的门口。就看见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小巷口。胡酒看了看自己短小的四肢。
“这可咋办。红菱到底买了点啥玩意回來。怎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胡酒向前跑了出去。跟了半天发觉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小了。跟不上女人的步伐。反而被她越落越远。
“喵~”胡酒身边的墙头跑过了一只奶牛花的流浪猫。
胡酒看着流浪猫比自己高大多的身体。
……
“冲吧。猫行者。。跟上那个走道直扭胯胯轴子的女人。。”胡酒骑在猫背上。用一根废弃的草绳把拴在猫脖子上当做缰绳。
行人來來往往的街上。有一个浑身散发着魅惑气场的女人慢慢的走着。她身上穿着一件皮毛美丽到极致的皮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行人看不到的地方。一直牛奶色的流浪猫背着一只杀气腾腾的白毛小狐狸。紧紧的跟着女人的步伐向前奔跑着。
“跟紧一点猫行者。”胡酒低声的催促着。
流浪猫不明所以的:“喵。”
“……”胡酒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驾。”
流浪猫背着胡酒就窜了出去。
女人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公园。公园里的长椅上躺着几个无家可归的醉汉。女人挑选了一个看起來最干净的。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先生。你怎么躺在这里啊。”女人把手放在了醉汉的背上。
“管你……”醉汉被人吵醒语气粗暴的咒骂道。但是在看清來人的时候。后面的话就生生的被他吞了回去。
“我担心啊。这天气这么冷。你要是冻伤了怎么办。”女人吐气如兰的问着。
醉汉呆呆傻傻的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人:“我不冷。不冷。”
“真的不冷么。”女人伸出手摸上了醉汉的胸口:“你看你。都冷的发抖呢~要不要和我去暖和暖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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