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相公、风韵犹存的娘子还有一个半夜前来投宿的男子。”说完还轻佻的挑了挑眉毛。
老赵妻子拍拍身上已经睡着的孩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呸!”说着老赵妻子嘴里吐出一小支绿色的东西,冯睿侧头躲过只看见地上被那东西腐蚀出一个深深的小坑。
冯睿清了清嗓子:“咳咳。道友何必动怒,只是一句玩笑罢了。”
“都说了,谁和你是道友!”老赵妻子翻了个白眼。
“无妨无妨,只是想像道友打听,这雾气到底是何物。”冯睿恭敬的亲身拱了拱手,好像刚刚被人训斥的不是他一般。
“你个过路的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只是好奇,本来我云游天下也是为了增长见闻。”
老赵妻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冯睿:“增长见闻?不见得吧?”
“嫂子觉得呢?”冯睿目光坦荡的看着老赵妻子。
“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个好东西。雾的事情你就别打听了,明天该走就走吧!”老赵妻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嫂子觉得,凭嫂子现在这受伤的身子还能护着赵大哥么?”
“你威胁我?”
“哪里,不过实话实说。”
老赵妻子的目光越过冯睿,直直的看向他身后的桌上已经酣睡的老赵,眼睛里划过不舍还有挣扎,最后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看着冯睿:“你要如何?”
冯睿得逞一般的笑了笑:“这样我和嫂子约定,如果这雾能收为我用,我便带走这雾。如若不能,嫂子刚刚发的毒液便给我一小杯如何?”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只是还未过问道友大名。”冯睿举起右手三指。
“君如意。”
“在下冯睿。”
君如意哼了一声:“与我何干?你保护好我家老赵就行。”说完从炕上利落的坐起,一手抱着孩子,随后单手把睡在桌上的老赵拎到旁边的小间去了,嘭的一声关上了小屋的房门。
冯睿看了看门板上四散的灰,摸了摸鼻子也去了另外一个小间安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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