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小说BT吧>科幻灵异>为西部职业者正其身> 第三章 3视见金融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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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3视见金融中心(2 / 2)

在跟同学的打听下习正言知道她已经学完化妆,在影楼上班了。习正言让同学帮忙把她的地址要过来。他想跟她寄生日礼物。

习正言买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糖果和果冻,这并不是因为汤柳溪喜欢吃。而是他希望她的生活能够过得跟糖一样甜蜜。还有一样东西让习正言跑了很远才找到,那就是最近一期的《读者》。企业区附近摆摊卖的都是黄色小说,没有《读者》卖;要坐车到镇里去买。买《读者》是因为他知道汤柳溪喜欢看书。他也想她能成是一个有学识品味的女人。

两班倒的生活让习正言抽出时间准备这些东西很累,但他却是高兴的。在邮政局寄这些东西的时候,装箱时女营业员说:“你真好,还给你女朋友寄糖吃;寄书看。”习正言听后心里美滋滋的。

汤柳溪在她生日的前三天,很意外的收到了这个包裹。打开箱子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字条。只有很少的几个字,上面写着:

to汤柳溪:

祝你生日快乐!愿你天天都过得开心!

from习正言汤柳溪自己都忘了三天后是她的生日。看着糖果和书,她的心情一下子晴朗起来。这是她毕业后最开心的一天,就感觉心情一直阴雨连绵。突然阳光一下子照射下来,让人心开气暖。旁边的同事马上找她要糖吃,一女生吃了后说:“嗯,真甜。我从没吃过这么甜的糖。”

老板的订单是越来越多。再怕公商还来找他麻烦,就决定搬厂。那时习正言刚好上夜班。上完夜班,白天搬厂。虽然有吊车吊机器;但搬家是最累的。白天搬了一天家。可晚上老板却说夜班还是要上的,阿耀就对这既是亲戚又是老板的人说:“一天一夜没睡,今晚还要上夜班;员工怕受不了?”

老板说:“想当年我打工时,在车间两天两夜没睡的时候多得很。有一次我发烧39度。不休息去上班,把那饮水机的半桶水都喝完了。一烧开就喝,只要一烧开就喝。第二天感冒就好了。”说完就走了,也不说他们这夜班是上还是不上。阿耀只好说:“上夜班。”

阿耀的这个亲戚老板,以前肯定吃过很多苦。也许他在以前黑心老板的手下打工时,或许也这样想过:“老板怎么这么黑,这么没良心。要是自己是老板,绝对不会这样。肯定会对自己的员工好一点。”但当自己现在真正当上老板了,想的却是自己以前的老板是怎样减少开支,提高效率的。而自己要比他做得更好,更务实。所以大多黑心老板下面的员工,日后当上老板比黑心老板更黑。以前自己当员工时的那些想法,早已灰影不剩。鲁迅曾说过:“以前辉煌的想复古,正在辉煌的要维持现状;未曾辉煌的想要革命。”人的想法第一都是站在自已的角度位置来思考的。

谁都拯救不了谁,改变不了世界。只能靠自己改变自己的命运。当自己发达了,也就是到自己发达了改变了为止。发达者从不会去想怎样让别人也发达。如老板不会让员工也成为老板,所以世界永远也改变不了。改变的只是一个发达者,再有一个发达者。一个发达者总有数个或无数个没发达者为其服务。这也是世界为什么改变如此缓慢的原因。政协委员都是发达者,按这个道理;鲁迅的真言看来。他们商量的政治都是有利于发达者的。什么时候能出现一个有挣钱的机会不是只希望自己一个人挣,而是拉别人一起挣的行业呢?其实这样的行业早已出现,涛声阵阵的西部大开发正踌躇满志的运行者。

因为厂子搬得急,住的地方没找到。老板也不提怎么办,习正言和别的员工。只好找点纸箱铺在车间角落里。眯眼就睡着了,尽管满身是油污没洗澡;尽管旁边的机器声如雷鸣。

这样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前俩天刚帮老板搬完他的生活家挡。今天他又换一个地方住,又要重新再搬一次。在和阿耀抬着铁架床在大街上走着时,望着街上行人异样的目光。阿耀说:“真是丢人。”习正言听了阿耀的话笑了。他突然想到了青春,青春是多么华丽的一个词语。可十八岁的自已以及无数个同自已一样的青春,却都是在深圳这座工业城市中苦不堪言的度过的。他们的青春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天即宣告结束。他们没有静待《海贼王》更新的闲情、也不知道韩国综艺节目《惊悚》是什么、更不懂“驴友”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们的生活就是上班与睡觉,唯一的愉乐是黑网友和路边的黄色小说。上亿元一部的电影,几十万一集的电视剧;以及一本销售上百万册的小说。所产生的gdp与他们毫无关系。一是因为没有电视机,二是因为没有时间看。他们的消费与这些都无关。

阿耀跟习正言说老板看中他做事。想让他过年不回去,怕他回去明年不来了。不回去的话,年终奖四百;回去的话就两百。习正言的母亲打电话非让他回去不可,过年回家习正言见到了汤柳溪。

汤柳溪说她已经在影楼上班了,工资不高也蛮累。她问习正言在深圳怎么样,习正言就只说了三个字“还可以。”让他跟汤柳溪诉苦,说不好的。他开不了口,他只想跟她说好的。

在家里因为没别的什么选择。一过完年习正言就回到了深圳。继续从事着那苦逼的工作。到了六月份的一天,习正言上完大便。却感觉屁股后面有一团肉掉在外面。疼痛难耐,却还要继续上班。打电话回家才知道是得了痔疮。学这个快一年了。学得怎么样呢?习正言心里也没谱,说懂好像也全懂。但实际经验一点也没有,天天除了开机量尺寸还是开机量尺寸。中国工业制造业一直处于在产业链低端。工厂基本不需要什么太多的精英,需要的是无数个的血汗工奴。所以老板根本不想他们学得什么技术,更不可能站在员工的角度去考虑;如何让他们更有前途。反之只有蓄意维持一个庞大的无技术的贫困底层,他们才能赚更多的钱;才能源源不断的赚取更多大量的外汇。

习正言本来就是强忍着上这样的班。现在一得这痔疮就成了他“逃”的借口。有了借口那就一天待不下去了,所以马上就去辞了职。在这里做第一个月工资是五百,第二个月五百五。第三个月六百,至到今天走,还是六百块钱一个月。老板一算习正言还可以结一千七百块钱。给了七百块钱,余下的一千块钱说让阿耀过年带给他。

习正言想到外面看一看,能不能找一个不是有学徒的名义;工资高一点的厂。这样回去治痔疮就有钱了。可找了几天,大部份招工牌上写的是普工八百,或五元每小时。招工牌上写得最多的是“能适应俩班倒”、“出粮准时”。月底准时把钱发你还成招工招牌了。好像准时发工资是天大的恩惠一样。习正言一看就想算了,感觉什么条件都是有利于老板的。上班时间长,最低工资标准如此低。辞职要提前一月,还得他批。工资是要压一个月还得他愿意准时发。

中国富人把钱拿到国外简直都是在犯罪,因为邓小平说过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先富起来的人有责任有义务帮助没富起来的人。最后实现共同富裕。没有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的政策。穷人奴隶般的工作,拿着规定的最低工资标准。富人你能富得起来吗?富人的钱有一部份是有义务帮助穷人的,你以为你们的钱都是你的吗?富人在享受之余多的钱应帮助穷人。可事实是什么样的呢?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先富起来的人把钱拿着移民国外去了。

习正言买了张火车票回家了,对这座城市没有半点的留念。人受了伤都是往家跑,只有他不管怎么样都接受你。习正言在打工的浪潮中他算是个失败者,而且感觉还好像是“逃”着回去的。在数以亿计的打工者中也有成功翻身的,比如习正言的好友阿耀。数年后他就开着三十多万的小车回老家。政策是一样的,只是看谁能指点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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