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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活着似乎成了不可能的事。
“父皇.”
“父皇.”
沐阑和二皇子几乎同时开口,王上瞧了瞧两人,心里讨厌极了沐阑,他让自己的二子被这么多人质疑,口气不大好的说,“阑殿下还有何话说。”
他还在端着一国王上的架子。
沐阑温言道,“父皇,儿臣府中的地牢里,还关着一名女细作,儿臣认为,如果把那女子带来,也许能缓解此时沐国的危机。”
他此言一出,二皇子就嗤笑,“大皇兄,您早有这个筹码,为何不公开,为何不带着她,现在去你府里将人带来皇宫,依臣弟看,这根本来不及,倒是你,此时公布这个所谓细作的存在,到底是想证明什么,是想说你能干,屡屡捉到细作,还是说父皇在都城中安排的人无能,整天巡逻,却什么都不知道。”
“二弟,皇宫混乱的此时,为兄并不想证明什么,也不想和你争辩什么。”沐阑据理力争。
周围的大臣有人出来劝谏,“二位皇子都先不要争论,且听王上要作何论断罢。”
君王适时的站了起来,顿时,殿中肃静,他望着自己的儿子这一排,不得不承认,阑殿下确实优秀于二皇子,可是,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