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愣愣地盯着他,微扯开唇摇了摇头,但是轻轻一动便扯到了被划破的脖子,疼得她蹙眉:“嘶……”
“黎儿,本王带你去包扎。”南宫熠拧着眉拉过叶黎就要带她去听月楼,身后,荣雪晴见状,喏喏地喊了他一声,脸上有着惊吓。
“熠哥哥…”
南宫熠驻足,拧着眉看向她,语气深深,“雪晴,今晚的事叫你受了惊吓,我让人送你回去,你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抬手一挥,外头一个人走了上来,拱手,等着他吩咐。
“把兰韵郡主送回去。”荣雪晴的父亲是已过世的荣亲王,而兰韵正是她的封号。
那人点头,走到荣雪晴身边做了个请的姿势,荣雪晴看了看南宫熠和叶黎,抿着唇跟着那人出去。
稍后,南宫熠屏退了那些暗卫,转身再看叶黎时却发现她正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拧眉,以为叶黎是受了惊吓,走过去拥了拥她,温声地道:“黎儿,你受惊了,本王先带你去处理伤口好不好?”
叶黎呆呆地抬头,看着他俊美而又冷硬的脸庞,他对荣雪晴说话是自称“我”,对她说话却是自称本王!
她没有说话,任由心口泛起一丝酸涩,失神地点了点头。
南宫熠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带着她就往听月楼而去。
到了听月楼,叶黎才发现没有菱心的影子,四处一找,发现菱心正倒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她上前,南宫熠跟着过去,仔细看了看菱心,他沉声道:“昏过去而已,只怕是被人暗算了。”
叶黎担心地看着菱心,南宫熠命了暗处的凌出来,将菱心带去安置好,而他则是拥着叶黎进了听月楼,取出一些疗伤的药准备亲自给叶黎处理。
所幸伤口不是很大,只是破了皮,饶是如此南宫熠也是细心地给叶黎清理上药,下手极轻,怕弄疼了叶黎,只要叶黎眉头一蹙他立刻紧张地问:“很疼吗?”
在看到叶黎淡笑着摇头时他才接着手上的动作。
弄好后,叶黎眸光复杂地看着他,柔软的唇瓣咬了又放,咬了又放,问道:“南宫熠,那个什么教主和你有什么过节吗?他为什么会闯到王府?”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人跟她上次遇到的刺杀有关。
南宫熠收好东西坐到她的身旁,墨眸盯着她道:“没什么过节,只是独孤漠天一直虎视眈眈本王的一样东西,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它,而且他就是上次那些刺杀你的人的主子,刹冥教的教主,独孤漠天。”
“他想要的是缘玦对么?”叶黎接着问,异常平静地看着南宫熠,脸上丝毫没有被劫过后的害怕。
“是。”南宫熠沉声回她,想起来刚刚叶黎看他的眼神和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轻叹一声,语气凝重:“对不起,黎儿,本王从没想过让你出事,只是缘玦太过重要,本王不能让它落入邪教。”
“怎么个严重法?”叶黎顿时对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感兴趣起来了。
南宫熠低眸,见她眼中感兴趣的光芒,无奈摇头,缓缓道出。
原来所谓的缘玦就是一块上古的玉佩,一直为墨国一位大师所有,直到南宫熠出生那年,那位大师才带着缘玦去到皇宫把它交给原来的墨国皇帝,也就是南宫熠的父皇,并且告诉南宫熠的父皇,南宫熠才是缘玦的主人,缘玦是南宫熠命里的缘,也是他躲不开的劫,而去缘玦蕴藏着天大的宝藏,至于宝藏是什么,在哪里,并没有人知道,因为那位大师,也就是南宫熠现在在找的菩尘大师是墨过的高僧,所有南宫熠的父皇也就信了,一直很慎重地保护起缘玦,生怕落入他人之手对南宫熠不利,直到南宫熠的父皇死后,不知是谁泄露出了缘玦的事,一时间,江湖乃至一些正道邪道的人纷纷打起了缘玦的主意,有的甚至传出得缘玦得天下的谣言。
对此南宫熠只是冷哼,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找菩尘,但他为的却不是那虚无的宝藏,而是菩尘所谓的“他的劫”,无奈菩尘一直避着不见他。
而不知何时独孤漠天也开始打起了缘玦的主意,屡次想要从南宫熠手里夺走缘玦却屡次都没得手,南宫熠很奇怪,独孤漠天的刹冥教横行各个国家,几乎没人敢去懂刹冥教的主意,怎么独孤漠天还会费尽心思地想要得到缘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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