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怕自己走啊?
“我可不记得,我们曾经见过呢?”
崔嫣是相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应该没有机会结识自己才是。
吃了崔嫣的药,没一会便有了反应,银面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腹部流向全身,身体瞬间恢复了不少体力。
果然是良药。
心里如此想,连带看崔嫣的眼神也含着一些打量。他没有弄错的话,崔嫣的生母是个疯子姨娘,一个疯子,如何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纤薄的唇轻轻勾了勾,挤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崔府的水,看来有点深呀。
凉州一行,是越来越好玩了。
金华殿一时半会而是走不了了,要是明天早上宫人来发现崔嫣在地上,肯定会觉得异常的。
银面将她抱上床,用被子盖好,拿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地面的血迹。
凤冠卸下,崔嫣精致的面容展露男子眼前。
秀发随意披散着,双眼微微闭,狭长的睫毛如一个扇面覆在眼部。
朱唇小巧,不点而红。
肌肤娇嫩,似雪俏丽……
是个倾城的女子。
此刻的她,安静而美好。
只是那额头上的伤口太过突兀,没有流血,也还没结痂。但也正是这未结痂的伤口,为崔嫣平添了一分我见犹怜的凄美。
萧钰啊萧钰,也真够下得去手的。
男子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崔嫣的脸庞,冰冰凉凉,如琼脂美玉般光华。
(贫僧劝你不要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