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时间后,欧沐琛的车子在缓缓停了下来,阿飘见此,也慢下了脚步。
站在那里,整个人虚脱无比,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水沿着脸颊轮廓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咬着下唇没有血色。
比起那天的夏沐生,真是有过之而不及啊。
半跌坐在石子上,阿飘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喘气都快冲破喉咙。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脚心,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溃烂的无法直视。
目光轻掠过他自己跑过的地方,石子上的血迹一层盖过一层,有刚开始留下的,也有最后一圈的时候留下的,格外显目。
脚心钻心的痛,就像是十宗罪里的碎尸案一样,拿着小刀将他脚上的嫩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动作缓慢,像是在欣赏这样的过程。
鲜血还在外貌,如被人剪断的水管,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鲜红色的液体染红了他的裤脚,像是在宣扬这场折磨现在在进入尾声似的。
欧沐琛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血腥的味道,有些刺鼻。
安于阳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场刚刚结束的折磨,轻叹了一口气,沐琛这一招真的就算是名副其实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
一股冷风吹过来,安于阳掩着鼻子,拧眉退后了几步看着欧沐琛走向阿飘。
浑身散发的冷冽寒气逼人,刀削的面孔如巧夺天工的完美艺术品,深邃的眼眸平静如一潭湖水,薄厚适中的红唇半笑,摄人心魂。
欧沐琛走向阿飘,眼角中带着怒意。
半响,他的声音响起:
“滋味怎么样?”
阿飘对欧沐琛的话置之不理。
这样的滋味当然是恐惧。
欧沐琛的目光掠过他的头顶,想着还在家等着自己的小萝莉,面容稍稍有些缓和,但是还是这么的淡漠。
“今天就这么放过你了,但是若是还有下次……”
话,欧沐琛没有说完,但是阿飘不笨,自然能听出他未完的半句话,若是还有下次,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欧沐琛本来没打算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阿飘,但是家里的宝贝还在等着自己,再加上绑架夏沐生这件事主犯还是凌薇,而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所以,欧沐琛就这么放过他了。
但是若是还有下一次,不管指使的人是谁,伤害夏沐生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阿飘听闻欧沐琛的话,抬起头,对上欧沐琛的眸子,阿飘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害怕,欧沐琛这样一说,他有些欣喜,忙说,“没有下次了,一定没有下次了。”
欧沐琛冷笑,“那你今天见过我吗?”
“没有。”
“那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凌薇要是问你脚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晚上起床没开灯,两只脚全部踩到了刚打碎的玻璃杯。”
欧沐琛勾起嘴角,侧头,如一只捕捉到猎物的猎豹充满危险,瞳孔微微紧缩,“很好,识相。”
欧沐琛说完话,无视掉阿飘,越过他,走向自己的车子,“可以走了。”
霸气如他,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他前脚一走,身后手下们都跟在欧沐琛的后面,各自上了车。
不是他们狠心的不把阿飘一起带走,实在是老大没有发话,谁也不敢自作主张的将阿飘一起扔上车。
月光惨淡,欧沐琛和安于阳坐在一辆车子上,发动引擎,一踩油门。
车上,安于阳问欧沐琛,“就这么把他扔在荒郊野外?”
“你觉得我们该带着他一起走?”欧沐琛冷笑,他可不这么认为,像阿飘这样曾经迫害自己女人受这么多苦的人,他不玩死他都算是自己的慈悲心在作祟,现在还想他开车车子带着他一起走?
做梦
自生自灭吧,要是他能活着回去,绝对是命大。
“你太狠了。”安于阳笑骂。
“已经算很仁慈了,他不是主犯,何必多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接下来看我怎么一步一步毁了凌薇。”欧沐琛神色冰冷,带着一丝阴鸷。
脸上没有表情,但是这样的话却更加展现了他的,狠
车子在路上一路通行。
今天开车的人是欧沐琛,由于和欧沐琛一起出的门,安于阳就没有开车,就是坐的欧沐琛的车子,而欧沐琛也算是非常仁义的把安于阳送到了他家的楼下。
虽然他们之间不用说谢。
车子回到洛江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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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中药已经晕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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