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枫向老人道:“那个林爷爷,我看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到时候肯定会有人來,如果动起手來可能对果果和小雅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害,我们先离开这里,你看怎样。”
听洛枫主动提出离开,老人高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马上带着她们离开,外面那些人不过看热闹的,大多都被黄二狗子欺压惨了,应该不会阻拦你,我在这里可以拖延他们一些时间,你们尽量走远点,离开江南省,走得越远越好。”
洛枫无语,原來老人打算拿自己的命來换去他们逃离的时间,这让洛枫心里又是一阵感动。不过,他不仅沒想过要逃,而且他还想会一会这些牛鬼蛇神。
洛枫道:“林爷爷,我是医生,我可以利用银针使你可以暂时走动,然后我们离开这里,我再替你好好治疗。”
老人一听居然可以治好自己的腿,挥了挥手不信道:“你就不要骗老头子了,还是赶紧带两个孩子离开吧,算是老头子求你了。”
洛枫沒想到老头子这么犟,但是,已经沒有多少时间了。他真气运行,意念一动,手上九根金灿灿的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向老人受伤的腿,将他各大血脉完全封住,使得这时候那只腿失去一切直觉,如同一截假肢。
做完一切,洛枫长长出了一口气。
道:“林爷爷,你起來试一试,我们赶紧离开,现在不是再争论的时候,你要相信我可以处理好一切。”
老人知道洛枫的话在理,再这样争论下去,直接就走不了了。
他撑起身子感觉了一下,发现脚不疼了,只是毫无知觉,只能靠另一只脚移动,然后拖住受伤的腿走动,这让老人震惊不已,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老人感慨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只是沒想到我林麻子就要进黄土的人,居然还能得到你这般非凡之人的帮衬,就算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洛枫道:“林爷爷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赶紧走人为好。”
有时候洛枫不得不佩服老人的话,真的很多,这个时间还感慨一下。不过他一想起山里的老头子,东海大学校长甄万里,钱江海,那一个话不多。
他无奈摇头道:“难道人老了,话都这么多吗?”
老爷子自然不知道洛枫的想法,此刻果果已经被洛枫抱在身上,用手遮住她的眼睛;林雅被老头子牵着,同样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
外面围观的人,看见洛枫几人走出來,赶紧让开一条路,谁都看出來这地上惨不忍睹的一幕就是眼前的少年造成的。这时候谁还敢挡道,那岂不是活不耐烦了。
有人议论道:“这小伙子真不简单,你看他居然还留了一头长发,以我的经验他那还是毛头,从來沒剃过,真不是一般人。”
毛头:这是华夏南方的一种民间说法,意思小孩生下來爱闹腾,比如成天哭,生病。于是,有巫师道士说留毛头多少岁再剪,这样就可以消灾减难。
洛枫沒我在意众人的议论,而是带着几人火速离开。
來到路上,洛枫直接拦下一辆面包车,也不管对方答应不,命令司机开车,一开始司机吓得双腿打哆嗦,还以为遇到抢劫的了。哪知道洛枫立马扔了一沓百元钞票在他面前。
司机见状,也不管对方干什么的。
镇定下來,问道:“这位兄弟去哪里?”
洛枫哪里知道去哪,不过心里想,不管去哪里,必须得先给两个小家伙和老爷子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这样自己做什么才沒有后顾之忧。
他本來想联系夜芊雨把两个小家伙和老爷子接走,但是一想起自己手机沒电。关键是他还沒有夜芊雨的号码,他虽然记忆好,但是夜芊雨把自己的号码存在他的手机里,每次都是直接拨号,他就沒记,沒想到现在关键时候到了用处。他暗下决心,以后把每个人的号码都记住,这对他來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看向前面的司机道:“先开车,去滨海市最好的酒店。”
司机一愣,不明白所以,但是顾客至上,他知道这不是他该问的。司机发动车子,迅速向滨海市中心驶去。同时,洛枫分出一缕神识,查看是否被人跟踪。他的神识在仙墓里一直被压制,出來以后增长不少,如今至少可以覆盖方圆一两里的范围,若是有人跟踪,瞬间就可以发现。
老爷子什么也沒问,静静地待着,小雅和果果也很乖,沒有大吵大闹。特别果果对洛枫十分依赖,两只嫩嫩的小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说什么也不放开。
……
而就在洛枫离开以后沒多久,大批的警车挂着“哇偶哇偶”的叫声冲刺在滨海市朝海区的国道上,原先拆迁地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警察。
黄魁一张脸铁青,看着救护车上已经惨不忍睹的儿子黄俊,眼神之中杀意浓浓。
“谁,到底是谁,居然敢动我黄魁的儿子,我要他死。”
前身为黑帮老大的黄魁,如今身为一区局长,手掌大权,黑白两道通吃,早已形成他藐视王法,目空一切的性格。
可是,就在这样如日中天的时候,在自己的辖区里,自己的儿子被人重伤成那样,他如何不怒,手下一个个队长大气不敢出,浑身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