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祥回到忠义盟后,大家知道岳盟主出事,个个心神不安,岳天乐更是嚷嚷着要去少林寺要人,岳天祥一边安慰家人,一边想办法寻找可以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可他一连跑了两天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天时间了,岳天祥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奔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看到岳天祥整日茶饭不思的四处寻找线索,司徒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她白天陪着岳天祥到处奔走,晚上则亲自下厨给他熬滋补汤,岳夫人看到未来的儿媳妇很懂事,心里甚是欣慰。可在岳天祥的眼中司徒月越是对他好,他则越发的不安和难受,因为他终会辜负司徒月的一片痴情。
凉风习习,一轮皎洁的月亮挂上了漆黑的夜空,岳天祥心情沉重的站在窗前,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可他竟然还没有找到任何对父亲有力的证据,他不由惭愧的唉声叹气。
就在岳天祥望着月亮发呆时,一个黑影掠到了他的窗下,岳天祥警觉的握住了桌上的宝剑,冲出了门。站在他窗沿下的是一位身着黑袍,头戴斗笠的大汉,借着微弱的月光岳天祥看见此人浑身是血,很是虚弱。
“有人追杀我,岳少主可否让在下在此地避避难!”黑衣人低头虚弱的说道。
岳天祥心想此人来历不明,若他将此人藏在忠义盟要是惹来麻烦该怎么办,但江湖侠士又怎能见死不救,在他犹豫不决时,这位大汉已昏死在他的脚下,岳天祥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他拖进了自己的卧房。
黑夜里岳天祥听见忠义盟外似乎有急促的脚步声,他急忙将黑衣人抱到床上盖严了被子,然后握剑飞奔出了屋子,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要追杀这位陌生人。他快步来到院子里,只听院墙外有人细语道:“印天生极有可能就躲在忠义盟,我们要不要杀进去!”听见印天生四个字,岳天祥感觉甚是耳熟,仔细一想,上次在小竹林不就是这帮人将他误认为印天生吗?这个印天生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追杀他?而且他怎么会和自己长得如此相像?岳天祥此时对印天生很感兴趣,他打算等这些人走后,好好和印天生谈谈。
“你是猪脑子,教主吩咐我们带回印天生即可,并没让我们招惹中原人士,这忠义盟在中原可是头等大门派,而且听闻岳盟主武功盖世,我们进去要是找不到印天生,岂不得罪了忠义盟,那我们哥几个还能安全出来吗?”
“大哥说的是,可我们已经追捕印天生一个多月了,这次若抓不住他,那要等到何时?若教主怪罪下来,我们该如何?”
“那我们就埋伏在忠义盟四周,来个守株待兔!”
“大哥说的是,这样既不得罪忠义盟,又省兄弟们的力气!兄弟们咱们就到前面的竹林歇歇脚,等着这个小子出来!”
“好!”五个身着红袍的大汉轻快的退到了离忠义盟只有三尺远的小竹林。听见他们离开,岳天祥急忙飞奔到屋子,可床上那里还有印天生的影子,地上是他脱下的血衣和黑色的斗笠,可床上岳天祥最爱的白色描金袍子却没了踪影,岳天祥心道:“没想到这个印天生竟如此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自己疗伤!他既然已换了装扮,想想竹林里的那些人也不会察觉!”这么想着,岳天祥也便不再担心印天生的安危,他伸手捡起地上的血衣,想将它焚烧掉,却看见血衣下面有一份信,岳天祥轻轻打开这份写在白色锦帕上的书信,只见上面用鲜血写到:“想救家父,去找神偷飞鼠!”锦帕上的血迹还未干,看来这是印天生临走时写的,既然他知道这件事里的原由,可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岳天祥急忙跑出屋子想找到印天生问个清楚,可院子里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为了不惊动竹林里的那五个红衣大汉,岳天祥只好又回到房间,他望着这封信,陷入了沉思:“神偷飞鼠,他小时候听父亲提到过,说此人身手敏捷,能偷盗世间所有奇珍异宝,难道是他盗了父亲的宝剑,又在剑上施以剧毒,加害与父亲,可神偷飞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和父亲有仇?”想到这里岳天祥有些不安,父亲自他记事起就没有招惹过任何武林人士,一心维护武林太平,可没想到这个偷盗大王竟然会害父亲,他究竟想干什么?满心的疑虑和对父亲的担忧,使岳天祥不能在静静的呆在屋子,他抓起桌上的宝剑,一个箭步蹦出了屋子,他要尽快的找到神偷飞鼠……
看着岳不平被少林寺带走,冷清香很高兴,但高兴的同时也有几分不安,在她看来少林寺不会严办岳不平,为了能让岳不平早点死,她又开始筹划下一步。
“娘,岳不平现在虽然被困在了少林寺,但我还是不放心,星文那个老秃驴好像很信任他!”冷清香一边给叶飞舞沏茶一边说道。
叶飞舞淡淡一笑:“是吗?只要他们找不到岳不平是被陷害的证据,那星文大师就算想庇护岳不平也是武林人士不允许的!”
“可是万一那个神偷飞鼠出卖了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