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门山带着我去吃饭。
喝酒,门山说:”我和胡小锦说了,已经放了胡八爷的灵魂。“
”欠你一个人情。“我说。
”铁子,这么说,那我们门家人欠你的是太多了。“门山说。
我喝酒,说实话,我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喝过酒,我说回去,坐夜车。
门山让司机送我到高铁站。
我心发慌,感觉自己是一个分裂的人。
回京城,已经是早晨五点多了,我找地方喝酒。
再不喝酒,我感觉自己就裂开了。
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太折磨人了,也是让人的人格分裂。
我喝到六点,醉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家里,已经是下午了。
我起来,到小客厅,我父亲进来了,给我泡茶。
“喝口茶,什么事?至于喝成那样?文知希把你弄回来的。”我父亲说。
“没事。”
“我也不多问了,有什么事别自己扛着,还有你这个老爹。”我父亲说完走了。
我捂着脸,眼泪差点没下来,我不能再让我这世的父母跟我操心了。
我走街,串胡同,很冷,但是我感觉不到。
文知希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
我回家,饭菜做好了。
我没喝酒,聊天。
吃过饭,小客厅喝茶。
文知希问我了,我说了,她沉默了半天说:“铁子,你心太软了。”
文知希笑了一下。
文知希心里是委屈的,她也很明白。
晚上休息。
第二天,我依然是走街,瞎转。
心太乱了,定不下来。
中午,多革青打电话,去他家。
菜没少炒,倒上酒。
“你鼓打得不错,可是这次回东北,活就毛糙了。”多革青说。
看来多革青是什么都知道了。
“还有呢?”我问。
“胡八爷是活过来了,胡小锦更是感恩戴德了,可是文知希呢?你别把文知希当傻子,人家大气,没说什么。”多革青说。
“还有吗?”我问。
“不好听的我先说了,喝酒。”多革青把酒干了,倒上。
这事多革青都看不下去了。
我自己也在分裂着。
多革青也不聊这些了,点到就完事了,聊了一些其它的,他到后院,一会儿拿来一个盒子。
“这是我从门家城弄来的东西,我真得谢谢你,卧鼓六年,就为了这件东西。”多革青说。
多革青戴上手套,把盒子打开,拿出一件东西,包着布,打开布,是一个瓷器,彩陶,大师的作品。
最多也就四十多年的东西,至于吗?
不过这东西是景德镇一个大师的作品,极为少见的,这个人并不做瓷人。
色彩极为艳丽,如同一个真人的样,一个女人,长得端庄漂亮,价格也得在小十万了,这位大师死后,他的东西都翻倍了。
但是就是这样,也不至于卧鼓六年,最为奇怪的就是,这东西在门家地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