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山回来后,他才回到城里。
一直在给门山出谋划策,路子是对的,也是正确的,但是十分的艰难。
门山这几天一直就是在为族长一权制在努力着。
半个月过去了,一直在争着这件事情。
没有想到,顾瘸子做科了,科出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门山晚上过来,陪我喝酒,说事情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门山说:“昨天又开了一天的会,有一些倾向了,门河和门水的人,对于族长一权制,有人站过来了,族人要有三分二之的人同意,这个族长制才会实行,但是总是在拉锯,明天也许就会变。”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不过过后一天,不禁的冒了一身的冷汗。
这是有人在操纵着什么,做鬼还是做科?
我到门家城后,一直在写《连藏》。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鼓,鬼,科,还有其它的,都是有着联系的。
我也能揉进鼓里去。
我一直就感觉到了,不对。
是顾瘸子?还是胡八爷?
我到是希望胡八爷动了鬼了,那样我的机会就来了,我不会手软的。
我在想着,那是科,顾瘸子做的科。
这科是细科,没有点做科能力的人,根本做不到,就是让门山不能一权制,那样顾瘸子得到东西会十分的麻烦的,甚至会有闪失。
细科做的是人心,而且操作起来,不能有失误,人心难科,顾瘸子能做到。
有的时候,那不是钱的事情,做科不用利,只有做鬼才重利,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意思吧!
那么这科就是顾瘸子做的,我到是有点失望了。
胡八爷现在在想什么?
我感觉得到,顾瘸子除了做科,也做鬼,鬼影是处处都在。
这孙子,似乎掌控了这里的一切。
我说明天我听会。
门山想了一下,就点。
第二天,我七点就到了门家议事厅的侧房,这儿原来就是听会的,是老族长听会的地方,新族长上任,老族长就会在侧房听会。
我坐在那儿喝茶,听着。
听,观,记,这三个是我师父刘德为给我强化训练的,尤其是记,我似乎有天赋一样。
我喝茶听着,这也是等于听科了。
板史的二十六卷,是卷卷如人生,步步如命运。
听科,是非常难的一种,你至少知道所有的科了,才能听科,而且科变是极数。
我不知道,我达到这个水平没有,我是把板史看了上百遍。
中午休息,人散了后,门山把我带回去的。
喝酒,我告诉他,顾瘸子做细科了,掌控着一权制的事情,他并不希望你当这个族长。
“还有呢?”
我犹豫了,拆顾瘸子的科,我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门山没有再问我,喝酒。
我还是说了:“坐在位置上的左三,左六,左七,右二,右五,右九的这六个人。”
“他们并没有反对我一权制。”门山说。
“细科不会那样做的,让你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反对你,反对你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入科的人,这六个人你弄掉后,就没有人反对了。”我说。
“谢谢。”门山说。
门山走后,我站在窗户那儿,看着我面。
我琢磨着,拆了顾瘸子的科,我不一定拆对了,拆了,我从情感上来讲,门山和顾瘸子都是我兄弟,就这件事而方,我觉得顾瘸子还是不对的。
但是在古董界里,玩这个的,就没有说谁对谁错了,凭的是本事。
其实,我内心是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