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考虑。”我说。
“慢慢考虑。”
顾瘸子越来越坏了,这个混蛋。
喝过酒,我走街转胡同,想着这件事情,靠着墙抽烟,蹲在角落,看走路的行人。
其实,我配鼓,这个是不能配的,叶秋晨,对的还是门梦,如果换两个人,我也许会的。
我决定不配。
我回家,我爹坐在沙发上,满脸是血的,把我吓得一哆嗦。
“怎么搞的?”
“让人给揍了。”我母亲生气的说,给擦着血。
“上医院。”
“不去,没大伤,丢不起人。”我爹的脾气我了解,不用再劝,再劝就动刀子。
我知道了,让公园的四个老头给围殴了。
“你说你惹一个两个的,一下惹四个,你也对付不了。”我说。
“不对,平时就有一个和我不对付,那三个人和我关系都非常的好,有可能是老李头说了什么……”我爹在猜测。
我也明白了,你爷爷恶来,你是真来了。
我爹真没大事,就是鼻子出血了,脸上青了一块。
这就是缠你,把小事弄得跟大事一样,开天提心吊胆的。
我想找恶来,一下掐死他,但是我忍住了。
板史之忍,有写杀父之忍,为第一忍。
我上世父母被害死了,我一直是忍,忍于发,发于正。
就是以正而治恶。
我就是一直在选择这种方式,来弄胡八爷,但是没有好的机会。
想到胡八爷,装疯,这里面恐怕也有钟声的事吧?
那顾瘸子应该能分析出来?
我不知道。
千头万绪的。
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再发生了,我得想办法。
第二天直接去胡小锦那儿。
胡小锦在喝茶,游走八极,我进去,叫了她一声,她才醒过来,她马上站起来。
“哥。”然后换茶。
喝茶。
“有一个叫恶来的,你知道吗?”我问。
“听说过,踩场子的人,没见过。”胡小锦说。
“这段时间注意点。”我说。
其实,这种事情都是攒出来的,就像是合理发生的,我父亲的事情,就是那样,你绝对不会想到其它的人,有人在攒事儿。
这个恶来玩得实在是太高明了。
我说要发生的事情,当然我没说我父亲。
胡小锦说:“这段时间我就感觉很怪,有一些事情,发生得都奇怪,但细一想又合理。”
胡小锦说的就是她父亲拆局儿的事情,这件事,应该是恶来没有关系,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