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中,我也知道,花强和吕平打的是鸳鸯鼓,一人不成鼓。
鸳鸯,生死在一起,一个死了,别一个也会死的。
他们过来,是对公司的考查?还是干什么?没明白,说是交流学习鼓技,这个似乎不是。
再往下聊,他们竟然是在找一种鼓,具体是什么鼓并没有说。
我也不便问,这样就不太好谈下去了。
其实,聊得有点尴尬。
但是我能看出来,找这种鼓,并不是交流学习,是寻仇鼓。
花强虽然保持着微笑,但是眼睛时的那种冰是在的,仇恨。
“花先生,在我们这儿找鼓,其实,不会找到的,既然是这样的鼓,也不会露出来的,您的意思是在我们的鼓台上,打几天鼓,做引鼓,这个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公司不想惹上麻烦的。”我直接拒绝了。
公司是赚钱的,不是惹麻烦的。
花强说:”那就辛苦您了,谢谢。“
吃过饭,我回公司,去文知希的办公室。
我说了花强和吕平的事情。
文知希听完,半天才说:”我来处理吧!“
”噢,对不起,没有完成您的任务。“我说。
”这和任务没关系,你在维护公司的利益,平稳,这没问题,错误的是我。”文知希说。
我没有再多说,回办公室,多革青就进来了。
“老铁,我们要去一个地方,公司的鼓有一个地方在仿制。”多革青说。
“我董事长汇报了吗?”
“没有,我们过去,按住再说。”多革青说。
“你管这块儿的,把负责小组的人,叫到会议室,一个会,走流程,这个是侵权,就是有证据,无不惊动他们,抓证据,这些那边更明白的。”我说。
“嗯,文知希那边带过来的法务,还有小组的人很专业,我去开会。”多革青走了。
多革青不一时半时的适应不了这正规公司的一些制度和运营方式。
还是想用在园子的方法解决问题。
我上楼顶,那大鼓非常的大,我转着,摸着这鼓,大鼓锤子放在上面。
我跳到上面坐着,所有的一切,似乎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套在一起的,有点乱套。
多革青什么时候上来的,不知道,突然就是一锤子,把我吓得大叫一声。
多革青大笑起来。
“这鼓别瞎打。”我说。
从鼓上跳下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搞定了?”我问。
“嗯,你的方法不错,真得依法办事。”多革青说。
闲聊一会儿,也到点下班了。
我们往外走的时候,突然,鼓声大作。
我一激灵,多革青回头看,楼顶一个人在打鼓,我们听着。
这鼓打得太伤了,我往过走,上楼,那个人停下来,多革青上去就是一脚。
这个竟然是花强,这鼓就是一个伤鼓,打得是一个故事,一个女人死了,男人为这个人打得鼓,叫《落花》。
我叫住了多革青。
“花先生,这不礼貌了吧?”我说。
花强竟然没说话,走了。
”什么玩意?“多革青骂着。
下来,让保安看着,别让人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