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点破。
这小子有感觉了,估计很多人也开始有所醒悟了。
”你怎么没去?定性那么好?“多革青问我。
”我对那个没兴趣。“我说。
多革青翻了一眼珠子:”左丘眠语明天有可能要找你。“
“什么意思?”
“左丘眠语找过我了,问我珠子的事情,还有其它的,我也是鼓中人了,没脸说,没脸解释,恐怕会找你。”多革青说。
“他是准备给门家打鼓吧?”我说。
“对,这件事他也觉得不太对了,上了门山的鼓了,觉得丢了脸,不为坐龙,也要打回一鼓,精神有点不好。”多革青说。
我也感觉这个左丘眠语的精神不是太好,有点问题。
第二天去铺子,喝了会茶,逛园子,真有货出来,不过都不是大货,直接就被扣到一些人手里了。
我回来,左丘眠语在八爷的铺子里,胡小锦没来。
他冲我招手,我过去了。
进铺子:“铁哥,坐。”
他给我泡上茶。
“铁哥,有一些事情我想请教。”
“直说。”
左丘眠语说到了珠子,说到了有可能是上了鼓了,还有这做鼓的是不是有顾瘸子?
这小子到是聪明,我摇头,说不知道,我没参与这件事情。
“我准备春天打一鼓,《鼓经》上的鼓,我准备用一下,鼓上悬命,鼓下息,鼓上做皮,鼓下衣。”左丘眠语说。
鼓上悬命,鼓下息,鼓上做皮,鼓下衣,这小子真把上半部《鼓经》弄明白了,看来让我看的《鼓经》是有意打乱的,这孙子。
这鼓可是要命,鼓上悬命,是把被鼓的人,弄上鼓,鼓停后,呼吸也停了,鼓上做皮,有人皮鼓之说,也有人皮衣之讲,就是说,被鼓的人,扒皮做鼓皮,扒皮是人衣,这是形容了,就是说这鼓的凶险。
这是《鼓经》中的息鼓。
息鼓不息,非常的难打,也是太凶险了,这鼓打不好,就把自己的皮给扒了。
你想扒人家皮,人家还能老实了?反过来就扒你的皮。
这得多大仇?上这种鼓?
这鼓就是对门山打的。
春天开鼓,万物复苏之时,太凶了。
左丘眠语恐怕是心理出现了问题,多革青说这个人精神不太好。
这可真是,这《鼓经》成半部就这样了,如果是全本,那就要了命了。
我师父刘德为在我学鼓之前,就是让我学德,没德性不让打鼓。
我有些替门山担心了。
我从八爷的铺子里出来,多革青从那边过来,拿着一件东西。
“铁子,给扎一眼。”
进多革青的铺子,他把帘子拉下来。
“那小子又说什么了?”多革青问。
“屁事,就是问珠子的事。”我说。
我看东西,一般,几百块钱。
多革青赚十块,也不放过。
多革青看了一眼表,说约了人。
我要走。
“你也得过去,看一幅画儿,没有我鬼眼先生,人家也不给面子,约在了贝勒楼。”多革青说。
他可是真会赚钱,吃自己的,别人拿钱。
我们出来,左丘眠语就出来了。
“铁哥,贝勒爷,还我一个?”这左丘眠语是想知道点什么。
“你没资格。”多革青背着手往前走。
要是我我就不好意思这么拒绝,会委婉一些的,可是多革青就是不给脸。
左丘眠语嘴在嘟囔着,那是在骂多革青。
进贝勒楼,吃饭,一个女人,二十多岁。
人长得端正,大方,一看就是有修养的人。
坐下,上菜,聊天,喝酒,这个女人就把一幅画儿拿出来,说这画儿,也找人看了,说看不准。
画展开,《群芳图》,清代的。
我说出一句话,这个女人脸一下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