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晨来了,直接进了鬼眼当铺。
坐下,叶秋晨笑着问:“贝勒爷,手指不错吧?和您开个玩笑。”
叶秋晨现在这样了吗?
一个有格局的女人,玩这个了?
多革青脸都气白了,半天才说:“无聊。”
多革青走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了。
“你不用折腾多革青了,穷得什么都没有了。”我说。
“那可不成,当初飞扬跋扈的时候呢?叶家最难的时候,他折腾我。”叶秋晨说。
得罪谁,也不得罪女人,这是谁说的,我没记住,现在我懂得了。
“说事吧?”
叶秋晨说,说对鼓的事情,龙凤鼓都改了,说我的鼓很高,想和我谈谈,说门家的祖坟几百,有很多的东西,弄上几件,几辈子的人都衣食无忧,叶家呢,现在也是在勉强的维持着,她是族长,自然要想办法过度这个举步维艰时刻,门山当初和多革青联手,这个门山自己找死。
这个结恐怕是没有人能解开了。
叶秋晨的意思我明白,和我联手。
“我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上次是有原因的,刘兴帮过我,我还一个人情。”我说。
“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吗?你以为顾瘸子是什么好人吗?”叶秋晨说。
我沉默。
”好了,听说有一个贝勒楼,不错,过去聊。“叶秋晨走了。
我没动,多革青看叶秋晨走了,跑出来。
”铁子,想办法,别让我搅进去。“多革青又匆匆的走了,把铺子都关了,带着老婆走了。
想过平稳的日子也是真难了。
我去贝勒楼,多革青的那个宅子里。
看来叶秋晨是什么都知道了。
”这多革青是真会享受。“
这事叶秋晨在东北都知道了,看来叶家用的消息人,真不一般呀!
喝酒,我少说话。
“刘兴,刘文镇,父子两个,就是无赖,两个人好吃懒做,根本就不是什么德鼓大刘的后人,因为你是德鼓,你的德鼓从何而学,我到现在也没有查明白,不过也无所谓,不过呢,刘家父子,根本不是德鼓的什么后人,那三件套,也不过就是一个鼓具,他们拿了钱了,如果不信,可以问刘兴去。”叶秋晨说。
顾瘸子打了我的鼓?还是门山?
这也太阴险了吧?
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九鼓怎么弄来的?那德鼓可真是我师父所用的,那盘子也是我师父家的……
这鼓打得这么密实吗?没有一点鼓隙?甚至让都没有让我有任何的怀疑。
“那又怎么样呢?”我问。
叶秋晨笑了一下说:“他们在利用你。”
“你不也是吗?和我结婚,也不是在利用我吗?”我说。
叶秋晨说:“没有,我是真的喜欢你,最后发生的事情,你也应该清楚的,让人做了鼓了。”
这些事情,我也想过很多次,确实是有一些问题,但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也不去多想了。
“不聊这些了,聊一些其它的。”叶秋晨笑了一下说。
我一直少说话,吃过饭,出来,叶秋晨说,她会在这儿呆上几天的。
我回铺子,看那九鼓,德鼓确实是我师父刘德为的,这个没错。
德水千年变,荣光五色通,九鼓成凶。
那叶秋晨说得是真的吗?
天黑后,我给刘兴打电话。
刘兴住在胡同的一个宅子里,原来一个王爷住的院子,现在成了大杂院。
我过去,进屋,只有十几个平方,太小了,乱七八糟的。
刘举给我泡上茶。
”这儿太乱了。“
”心不乱就成。“我说。
喝了一会儿茶,我问:”有祖宗像吗?“
刘兴一愣,说有。
他把墙上的一块布拉下来了,后面是像,我愣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