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冒汗,又细看一会我,我抬头看李媚。
”李小姐,假的。”
画儿确实是假的,但是仿制的真高明,纸是真的,让我差点打了眼。
李媚说:“确实是假的,有眼力,多少人都没看出来。”
我不想理这个李媚,拿着假的画儿来。
李媚说:“就是看看你的能力,听说你很厉害,果然是。”
李媚把画儿撕了,这画儿虽然是仿的,但是高仿,也值一些钱。
李媚说,她有一家公司,文化公司,专门经营字画儿的,让我过去当鉴定师。
我摇头,说在这儿挺好的,我知道,红颜祸水,我不想沾。
李媚让我再考虑一下,笑着走了。
如果我没有经历上一世,恐怕李媚的笑,会瞬间让我破防,没有人能挺得住,那种笑。
对于李媚的出现,我也没有太多想,我的心思是在报仇上。
但是,李媚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生活。
古市,庆年这个铺子,我喜欢,有那种味儿,和刘德为的典当行有某些相同的地方,这是我在这儿呆着的原因。
李媚走后,我从庆年铺子出来,就在市场转着,这个古市时不时的会有新的东西出现,也很快被古市那些古眼的人所知,随后就全市场的人都知道了。
今天我转到拐角处,看到一个老太太,摆着一件东西,有泥有土的,这样的基本是造假的,也会编出一个合理的故事,看着是农村的老太太,这都是行骗,手段高明着呢!
就算是几年的老手,都会炸了眼。
我过去蹲下,看着,那泥那土是墓里的,这点是肯定的,这个做的手里段就高明了。
墓,坟的,中国人都忌讳,做假的人也不愿意碰,一般的泥土的,都是在沟里,或者是地下的深层土,再做腐烂。
我伸手摸了一下泥,用揉搓了几下。
“大娘,跟我到店里。”我说。
老太太立刻就紧张了。
“不愿意到店儿里,就到那边角落去说,这儿人多眼杂。”我说。
老太太更紧张了。
“这是我们的规矩。”
老太太的紧张,是真的,那泥我试手了,不是做的假,东西我现在判断不出来。
老太太把皮一包,跟着我到角落了。
“大娘,你胆子是真大,这东西你敢拿出来卖?这是违法的,这不是你家里传的,而是……”我说着。
这是爆庙,炸庙门,这是二把刀在看不准的时候,这样做,确定这东西的真假。
我这炸庙,就是想吞了这货,一分钱不拿。
老太太说:“这是从我家地里挖出来的,我老头子翻地的时候弄出来的。”
这个肯定不是翻地翻出来的,这是做壶。
做壶是我们行话,就是盗墓而来的东西。
我摇头,说:”你有两个儿子。“
我这是分析的,做壶至少要三个人,而且都得是男人,一个放风,两个做壶口,做壶口就是把墓弄出口来,然后一个人进去,另一个人在外面拉着绳子,有事随时就往外拉,少一个人也不成。
老太太一慌,说不卖了,转身要走。
”大娘,您是走不脱的,不如和我合作,您也安全。“
我说,老太太站住了,腿在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