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不懂这些东西。
看来他们是准备放弃了。
少小年回来了,我出去了,躺在山上的树下,抽烟,如果我真的放空小五子,结果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是完全失信于小五子,小五子的鼓儿,虽然不及我,但是也有变化,我和小五子彻底的成了敌人,以后的打击侵略者的工作会更艰难。
我回去后,政委将志单独的找我聊了。
他说:“没听说有那种能控制人精神的东西,你可以去试着潜伏,如果不成,马上就撤回来,转到后方去工作。“
我根本无法说服他们,因为他们不相信这种制剂的存在。
我自己在屋子里,写历风的笔记,全部的。
两天后,我去了奉天酒楼,小五子晚半个小时到的。
我把笔记放到桌子上,她看到了,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
小五子没多问,说:“喝完酒,跟我走,晚上有船,送你到蓬莱,培训三个月。“
我说:“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小五子摇头说:“没有,你到蓬莱后,我会在最后一个月也回去的,然后我们一起回来,那个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闭上了眼睛,这个结果我也没有料到,小五子也是十分的意外。
我回去和将志,少小年,左明,告别后,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我的前路是什么。
我回去,小五子把我带上了车,她告诉我,一路上都是安全的。
她没有送我,到港口,我上了船。
说实话,我心里是极度的恐慌的。
换了一次船,四天后,到了蓬莱。
下船就被一辆车接走了,直接到了一个基地。
第二天,就开始了残酷的训练,这儿训练的人还有很多。
每天体能训练,智能训练,逃生训练,枪械训练……
这些小五子都教过我,但是没有系统化,这回完全就是系统化了。
这些苦我都能承受,最害怕的就是,那种能控制我思想的东西。
三个月的训练,我几乎就是扒了一层皮,我没有见到小五子,小五子是在中国发生了意外吗?
她说回来,和我一起走的。
我又被安排了十几次的手术,这又是四个月。
然后,就是给我配了武器,甚至一颗纽扣都是武器。
而且给了我一个特工证,野三吉村。
我所担心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发生。
我在酒馆喝酒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了,坐在我对面。
她说:“师傅,是我。“
我激灵一下,怎么也没有看了来,面前的是小五子。
小五子说:“以后叫我衫子,正村衫子。“
我愣了半天问:“你是谁?“
小五子说:“我是小五子,纵横鼓儿,空了还得教我哟!“
我明白了,整容了。
我动了十几十手术,也是被整容了,我在镜子上看到了自己的脸,那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