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游行,五天后,举行了。
这些学生都是热血青年,鼓动他们不难,但是我感觉有罪恶感,如果出事了,就会死人。
上百的学生,游行,锁阳大街,蓬莱兵出动了,警备队的四个队全部出动,把我们围住了。
我站在前面,石田正二过来就抽了我一个嘴巴子,说:“你怎么能这么干呢?”
我说:“因为我是中国人。”
一部分人被抓了,大部分学生被驱散了,这是我要看到的结果,没有人死亡。
审问了几天后,我就被扔进了采煤五区,还有十几个人,也同样,被送到了煤矿,但是和我不在一起。
采煤非常的累人,天亮起来,天黑收工。
我来过一次了,几天后我就适应了。
五区分成十个队,我在五队,五队有一百左右的人。
我和他们也很快的就混熟了,我也知道,这里面有两个蓬莱人的眼线,他们混在我们中间。
这两个人我也很快就识别出来了。
我防着这两个人。
我在五队的第十天,就和几个人混成了哥们,兄弟了,因为都是同样的遭遇,很容易成为朋友,兄弟。
半个月后,我才遇到一个,问我,今晚有酒吗?
我和这个人聊了,他说进来几个人了,有几个不在这个区,这个队,会想办法过来的。
我告诉他了,蓬莱人的眼线,那两个人,让他小心。
我也开始和那几个哥们聊天,干活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慢慢的把那种思想浸透过去,不是谁都可以的,只有可以的人,才能说,才能浸透,我看得准这样的人。
让他们有反抗的想法,有爱国的激情,一点一点的来。
我来了有快一个月了,我们的人,来了六个人。
那天,我看到了石田正二带着人下来了,这是来检查来了。
我看到了小五子,把脸扭了过去。
我低头干活,小五子走了过来,叫了于怕:“马老师。”
我没动,她走得更近了,又叫:“马老师。”
我不得不抬起头来,冲她笑了一下说:“有事?”
小五子说:“你可真行呀,有福不享,到这儿来受罪来了。”
我说:“这就是命吧。”
石田正二走过来了,笑起来说:“马副校长,如果你不闹这么一出,你就是马大校长了,为什么?”
我说:“我是中国人。”
石田正二上来就给我了我脚,说:“好好的干活,还有机会出去。”
石田正二往那边去了,小五子说:“中村非常的很气,没有人敢救你,等等机会,明天你就当这儿的队长,也不用干活。”
我说:“你离我远点吧,我再闹出点什么事情来,牵扯到你,就不好了。”
小五子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没说出来,走了。
两个月了,来五队的人,十四个人,我想,其它的人有可能就过不来了。
我在五队发展了九个人,可以和我们一起干。
二十几个人闹起来,就能带队这个队,这个区,这个区带动其它的区,这是我的想法,可是想想,不行,有可能带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