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是内气。
玄道是真气。
仙道是真元。
这三个阶段当中，每一次的能量蜕变，威力都会明显增强。
但是！
也远不及千倍差距吧？
这么说吧。
同级别的玄道真气，对比武道阶段的内气，强度也就只强大五倍，即便是仙道级别的真元，比内气也才强二十几倍——千倍是什么概念？
当然，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以真元发出的攻击，无法跟灰色能量碰撞，而是被直接同化。
这就意味着，他在这种不存在其他物质，只有灰色能量的空间中，不能利用反作用力移动！
然后呢？
随着权杖能量消耗殆尽，他将彻底被归墟吸进去！
“混蛋！你是不是疯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想死也别拉着我一起啊！”
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器灵？”林羽一愣。
他认得出这个声音——天机鼎器灵。
他还能听出来，器灵的声音充满惊恐，那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纵然面对魔神崩天，天机鼎器灵也丝毫不惧，可是……它此刻分明很恐惧。
平日里，器灵并不会跟他联系，他也不知道具体原因。
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中，器灵似乎会恢复神智。
或许……
跟它还没成为完全整体有关。
毕竟，天机鼎总共有五枚宝石，目前为止只融合了三枚。
“这是……什么地方？”他下意识问道。
“你自己过来的，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天机鼎器灵暴怒。
“你在害怕？”
“毁灭，你怕不怕？！”
嘎！
林羽愣住了，呐呐道：“你是说……你也能被毁灭？”
圣器啊！
攻，无坚不摧。
守，坚不可摧。
这么说吧。
法宝的威力强弱，跟宿主的实力修为有关。
某个人持有圣器，你或许能杀死他，或者攻破他的圣器防御，那是因为对手实力不足，但你绝对不可能有能力，摧毁对方持有的圣器！
好比天机鼎。
它仅仅是镶嵌宝石分离了。
彻底毁灭一件圣器？
不存在！
即便虚界最顶尖的强者也做不到。
可是……
天机鼎器灵却声称，这里是能够毁灭它的。
“任何东西，在这里都只有一个下场，不同的是……实力越强的人，或者品质越高的法宝，最终被分解成混沌原力，分量会更多点罢了。”器灵怒吼。
“混沌原力？”林羽一脸懵逼。
“归墟！世界的终结和开始，但凡归墟出现在哪里，就意味着归于虚无！”
“你是说……”
林羽脸色霎时凝滞了。
此前，他看到、听到的都是传说，而且不同版本也有差异。
对于归墟到底是什么，他理所当然并不清楚，否则也不用来探秘了。
可是……
圣器器灵存在了无数年，或许以前还追随其他主人，天机鼎器灵所说绝非传说，而是不争的事实。
他想起大祭司说的，查莫罗人先辈口口相传，几千年前发生的事。
海水倒灌入深渊……
天上的云彩都被吞噬……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所谓的仙人出现，整个地球可能已经毁灭了！
“她说的是真的……”
林羽脸色惨白，呐呐道：“若非归墟被封印，地球在几千年以前，就已经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