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站起来，抱着那些衣服裤子，假装看热闹看够了，气定神闲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转身就走。
“我擦！”张牧心里这个别扭啊，挺好的事儿，怎么冒出这么一个狗曰的人渣？
这特么可缺大德了。
人家小伙儿在河里救人呢，你特么的不但不帮忙，反而过去偷人家衣服裤子……
然后张牧就看到那哥们儿一边走一边在衣服裤子里掏，然后掏出一个手机和一个钱包，摇头晃屁股的就揣进他自己裤兜里了。
好吧，救人的事儿，有那小伙儿在，张牧就不准备插手了，而这个缺德带冒烟的蟊贼，既然看着了，张牧不能不管……
人家小伙儿救人做好事，有没有奖励暂且不说，可也不能让人家回来之后连衣服裤子都找不到了啊，那特么也太伤害好人心了。
张牧拍了拍文可卿的手，低声说道：“你俩在这别乱跑，我过去一趟。”
说着，他也不等文可卿有什么反应，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过去，速度很快，撵上那个偷衣服的小子，没废话，直接一个背后突袭，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噗通”一声，那小子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张牧给踹跪下了。
而与此同时的，张牧一脚踩住他的腿弯，上去就是一个漂亮的小擒拿，把那小子的胳膊反别在后面，张牧下手挺重，那小子疼的眼泪都飞出来了，哇呀一声尖叫：“哎呀呀呀呀……”
而他这么一叫唤，那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也都听见了，不少人都回过头来……哟呵，今天这是啥日子啊，咋这么热闹呢？那边落水救人的还没看完，这边又来了一对打架的，嘿嘿嘿……过年啊？春节晚会啊？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还以为张牧正跟那小子打架呢。
“大哥大哥，什么意思啊？”那小子虽然疼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可还是心存侥幸，一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的模样。
张牧冷哼一声：“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什么意思？跟我装糊涂是不？这衣服裤子，还有你揣兜里的钱包手机，都是你的吗？嗯？”
“哦？哦……明白了明白了！”这小子也是个伶俐人，见情况不好也不嘴硬，立刻认栽：“大哥，我错了，我特么被猪油蒙了心，我该死啊，我该死……哎哟哟，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大哥你轻点……”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围到这边来了，张牧一看人多了，一笑：“妈的，人家那小伙去救人，你倒好，顺手牵羊把人家东西拿走了，你特么缺大德了你知道不？”
一边呵斥，张牧一边在手上加了点劲儿，像现在这种情况，东西没被拿走，应该算是偷窃未遂，把他交给警察也关不了几天，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手下用劲儿给他来点狠的，也算让他长点教训。
“哎哟哟哟，大哥，你是我亲大哥，轻点轻点，胳膊要断了。”
“少特么乱攀关系……嗯，也是我的错，你居然还能说得了话。”张牧骂了一句之后，很有自觉地自我批评道。
旋即手上力道又重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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