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自顾自的说道:“朕第一次害怕了,朕称祂们为‘不可名状之物’……”
“但无法,祂们也观察到了我们,这么浅易的道理,你知道吧?”
苏鸣空盯着棋局,只是淡淡着说:“该您下了……”
玉帝错愕,勃然大怒,一把掀翻棋盘。
棋子落地,发出“哗啦”的声响,掉至到其他的地方……
“朕问你何解?”
苏鸣空慵懒得伸个懒腰,“啊哈——”
一只手揉捏着松惺的双眼,一只手指着地下被掀翻的棋子,毫不在意:
“陛下,这就是您的劫,亦是您的解法呀!哈哈哈!”
玉帝膛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身为棋子,可有两论:‘无用之子’,‘有用之子’。若是废子,执棋之人……”苏鸣空暗中指了指天,“必弃之!可若是有功之子,大可掀翻棋局啊!一子定音!”
玉帝两眼放光,破口而出,“请鸣空教我!”
少年阴鸷:“臣随师学术时,曾听到一个故事,陛下暂可愿一闻?”
“请讲!”
“有齐,为负海之国,海边滩涂也一只鹬见蚌而啄之,蚌痛而夹其嘴,鹬不得食,蚌不得水,鹬蚌相争,渔翁并擒之。今有鹬蚌起争,陛下何不乐于做个渔翁呢?”
玉帝恍然大悟:“哦……”竖起拇指,“爱卿远谋啊!”
“既有察觉,圣人岂能不知,以逸代劳,妙哉妙哉!”
“鸣空?”
“臣在!”
“再为朕抚琴一首吧,朕累了……”
“臣遵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