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说:“梁跃,我们要不要去把巴特爷爷救出来,不然他会死在里边的。”
梁跃说:“他现在凶得很,等一等,等他没有力气丢石头了再说。”
乌日娜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心狠,他毕竟是你的阿爸。”
梁跃眉头一皱:“在不许提这件事!”
乌日娜以吐舌头:“知道了,我不再说了,不过我觉得巴特爷爷实际也挺可怜的。”
梁跃抚了下乌日娜湿乎乎的头发,说:“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也挺可怜的,是不是冷了,我们烤火吧。”
梁跃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塑料包裹的火机,那是他从写日记得那个死人身上拿来的,正好派上用场,他找了一些干枯的草木,隆起一堆火来,让乌日娜蹲在那里烤一下衣服。
乌日娜说:“妈妈曾经告诉过我,穿着湿了的衣服烤火是会生病的,要脱下来烤才可以。”
梁跃说:“你小小年纪还挺知道保养,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免得湿气內侵,这样吧,我去找我的野兔,你在这里烤衣服,不过你脱下来会不会冷呀?”
“不会的,我就蹲在火堆旁,背对着温泉,这样就不会冷。不过我就害怕有人过来看见。”
“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也不会偷看你,你放心烤吧,我回来时会在远处叫你,等你穿好了衣服我再过来。”
梁跃用树枝帮她搭起来一个架子,让她脱了衣服烤火,自己去寻先前挂在树上的野兔。
梁跃记得先前是把野兔扒了皮挂在一个歪脖子树杈上,这里林子不大,找起来应该不难,可是在树丛中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又些犯疑了,难道这里还会有人在,偷了我的野兔?不会呀,自己看得很清楚,这里四周的石壁一目了然,都是悬崖峭壁,根本就没有出口,哪会进来人呀!野兔没死,自己跑了?也不会呀,皮都扒了,光着身子跑多丢人呀!难道自己饿的产生幻觉了,跟本就没抓过野兔?那不成了精神病了么。这时他想起袁天爵,他是不是精神不太好,所以才时好时坏的时善时恶的呢。
正找着,忽然看见地上有一张血淋淋的兔皮,正是自己扒下来扔到地上的。这说明抓野兔的事不是幻觉了,可是哪去了呢?
他听见一棵树上有“吱吱”的叫声,拨开树枝一看,前边有一个树杈上蹲着一只红脸猴子,呲牙咧嘴的在叫唤呢。梁跃问:“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兔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前凑,想抓住这只猴子,忽然猴子显得很惊恐,叫的更欢了,“嗖”的一声上了更高的树杈上。
梁跃感觉不对,脖子后边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差一点魂飞天外!一条好大的蟒蛇人立在自己身后,只见它头差不多比自己脑袋还大,眼睛像灯泡似的,只见其头不见其尾,不知究竟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