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拉着梁跃到水潭另一边去了,看着石壁上的枯藤,乌日娜说:“我们可不可以顺着这些藤条爬到上边去,然后在那个石缝中钻出去?”
梁跃抓住一根藤条用力拉了一下,藤条应声而断,梁跃摇头:“这藤条不那么结实,再说就算上去石缝那么小恐怕也钻不出去,何况不知外边有没有人守着。”
“是呀,要是有坏人守在外边,人一露头就会像写日记那人的二哥一样被人砍了头下去。”
俩人正说话,忽听嘎鲁在身后大叫:“妈的,老子可不想憋死在这个洞里边!”
他们已经看完日记,看到那么多人都死在洞里,应该是没人生还,嘎鲁暴躁起来。
梁跃和乌日娜在这边看着嘎鲁狂躁地走动,不停地爆粗骂着娘,忽然站在水潭边上开始脱衣服,顷刻间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一个短裤,“扑通”一下跳进了温泉里
莫日根问嘎鲁:“你在干什么?”
嘎鲁说:“我要看看水里有没有鱼,不然岂不是要饿死!”然后一头钻进水里,可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又冒了上来,他水性一般,在水里扑腾几下还可以,摸鱼可没那本事。
乌日娜皱着眉对梁跃说:“水都被他弄脏了,还怎么喝呀!”
嘎鲁折腾了半天也么摸到一条虾米,无奈又爬了回来。
大家在水潭旁休息了几个小时,小睡一会儿,然后起来继续分头寻找出路,重复着日记上那些人所做的事,虽然他们没有找到,但是总不能自暴自弃坐在这里等死呀!好在他们写的那个在暗中射冷箭的人没有出现。
不到两个小时,四个人就又都回到了水潭旁,这一次他们已经没有力气走得太久了,莫日根垂头丧气,嘎鲁依旧骂娘,梁跃愁容满面,乌日娜到没什么反应,俩手拽着梁跃的手,像个小孩子似的坐在梁跃身旁。
梁跃动了一下身子,从口袋里掉出一物,掉在石头上“咣当”一声,莫日根和嘎鲁一看,是一把飞刀,忙问:“你从哪里得来的这把刀。”
梁跃说:“我倒忘记说了,头一次找路的时候在一个死人后心上插着了,深入骨缝。”
莫日根和嘎鲁面面相视,拿出嘎鲁手中的那一把飞刀和这把一对照,一模一样。嘎鲁说:“难到真的是当家的在杀人?”
莫日根摇摇头:“当家的不会毫无来由的乱杀无辜的,这人即便是当家的杀的,那他也应该是死有余辜。”
“那我们呢?当家的为什么要把我们憋到这里?”嘎鲁大着嗓门问。
莫日根似乎非常相信他们当家的托娅,坚定地说:“不要乱怀疑,当家的要杀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我们绑票抢劫什么都做,什么时候你见过当家的毫无来由的就伤人命了,这里一定有缘故。”
“能有什么缘故?你跟着当家的时间久,了解她的为人,但你从来不和我说她的事,现在都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你倒说说当家的这么多年神神秘秘的到底为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