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了,要受惩罚。”男人停下来,探过来的视线湿亮灼热,“况且,你累的话,就休息好了。”
天是亮了,但他一夜没睡,怎么都睡不着,甚至精力充沛。
前世,他和她做那档子事时,她就不情不愿,他索性也不是很喜欢。
而这世,他说一句喝醉了酒、她就纵容,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引诱?
原来你情我愿做的事,才是真的会让人愉悦的。
他太喜欢了。
还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体内像有个东西即将冲出来。
是发了疯又不能自控地索取,就跟他之前的躁狂症一样……
难道是他体内的躁狂症犯了?他毕竟很长一段时间没吃药了。
此刻,四周已经被自动的窗幔遮了个严实,只剩头顶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微弱的光线下,衬得他半边眉骨优越利落,好看得不行。
苏酥求饶:“老,老公。”
休息?
他在她身上造次,她能休息个鬼。
“嗯,乖。”他低低一笑,“那老公奖励下你。”
他那张脸一笑,带着点人畜无害的感觉,可随着他微抬的下颚,透着一股子坏。
“……”苏酥无语。
感情他的‘惩罚’和‘奖励’,都是让自己不好过?
她咬着牙,红着脸:
“哎呀,你别,别这样……我,我不舒服!”
“我身上的药,还没解。”男人就是有这个本事,说委屈就委屈上,“我难受,老婆。”
装嘛,谁还不会?
况且,他家小东西会舍不得的。
“……”苏酥扶额,“别装了陆瑾尧。”
鬼才信他,都一个晚上还没解?
她刚重生回来,就是那晚在酒店,她和他也是误食用了被人下了药的酒。
虽然那晚两人是没发生什么事,甚至她也不记得全过程了。
但她知道,能解身体中的药,还是有很多种方式,而且经过一夜的时间,现在肯定没事了。
“没装。”他口气绿茶的不行,“真的。”
他的眼神可比嘴巴还会说话。
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时,像是偷偷下了蛊,勾着人一点点进入他织好的‘陷阱’。
“……”
苏酥也没有回避他的眼神。
主要是他每次看过来的眼神太过炙热了,还很有吸引力,让人无法移开。
“老婆。”陆瑾尧还在撒娇。
他明明可以强来的,但每时每刻都很照顾她的感受。
就算他说着骚里骚气的话,但都是为了缓和她的不适。
但对于苏酥来说,男人自介于狼狗和奶狗之间,你说谁顶得住?
根本顶不住啊!
可他狼起来,也真的是收不住,带着点霸道、不让人反感的强势。
然而,他真的奶狗?
苏酥仔细想了想,自嘲一笑,那不叫奶,只能说,装得很像,容易误导人。
“老婆。”他单手撑着身子,腾出的另外一只手,就摸了下苏酥的耳垂,“真的不心疼下老公?”
“……”苏酥低骂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男人真是够了。
知道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他还故意这样。
可她明知他是故意的,但他一撒娇,她没了。
管他是不是装的,她就是心疼啊!
算了算了,纵容他吧。
她闭着眼,紧紧咬着唇,春色爬满了她脸上……
一室旖旎,红尘滚滚,抵死缠绵。
好像万物之间,只剩她和他。
那真的是另一种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