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龌龊的混小子,我有说你偷我内衣吗?”
温清柔被武天的急急辩解给逗乐了,笑骂着在他脑门上弹了下。继而,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怒容再现,“你这是不打自招啊。上个月,我真的丢了几套内衣,不会真是你偷的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大姐,我真没有。”武天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好了,不说这事了。把东西给我吧。”温清柔又转怒为喜,笑呵呵的把手伸到武天面前。
“我真没有!”武天急的大吼。
温清柔一双美眸微弯,“我说的不是内衣。其它的你可以有了吧。别和姐姐装糊涂,要不然性质就变了。”
“其它的也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武天被逼急了,恨不得拉着温清柔到自己家里翻箱倒柜去。若不是江媛媛此时正在他家中话。
“你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温清柔脸现不悦之色,冷哼哼的坐到沙发上,死死的盯着武天不放,审犯人似的逼视着他。
武天站到温清柔面前,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着。审讯那点事儿,他门儿清。干刑警的那三个月里,他连刑讯逼供都玩过,更别说普通审讯打心理战了。
宁死不屈,要不然以后指不定被温清柔又今天的事调侃多少年呢。武天决定死扛到底,绝对不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想给他栽赃扣屎盆子,门都没有!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好一会,温清柔先软了下来,“小天,你真的别死扛,要不然性质真的就变了。”
武天冷笑着接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吧?我懂,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温清柔大失所望的摇摇头,冷笑着起来,“冥顽不灵,你走吧。明天会有人找你的。你太让我失望了,滚!”
最后一个“滚”字她是吼出来的。
武天蒙受不白之冤,而且温清柔还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心中也是火大,大吼着甩门而去,“冤枉人还那么横,算我看错你了。”不就四年前偷窥你一回,至于如此冤枉人吗?
嘭!防盗门被狠狠带上了,温清柔猛的一惊。她抓狂的揪揉着自己的头发,啊啊怪叫着。狠狠的发泄了好一会,她抓起放在茶几上的钥匙,急匆匆的出了家门,嘴上还不停的咒骂着,“混小子,气死姐了。”
武天回到家中时,江媛媛还在厨房里忙碌。尽管如此,她听到开门声还是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妩媚一笑道:“亲爱的老公,你看会电视,饭菜马上就好。”
武天心里一暖,觉得校花老婆比较温柔可爱,是真正的贤妻良母。很快他就意识到,美梦终归是要醒的,江媛媛明天就会回她自己家。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江媛媛真的要走,武天无论如何是留不下来的。他也没有理由留她和自己同居。
虽然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只不过两三天时间,但是武天却觉得她已经成为自己生活中很难割舍的一部分。他喜欢听她叫自己老公,明明知道那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可他每每都会有神魂颠倒轻飘飘的感觉。
江媛媛是真正的白富美,而武天只是个穷吊丝。她的美貌和家中的财富,让他自惭形秽。两人之间有着一条无法逾越的无形鸿沟,让他望而却步。如果他能抛弃男人的那点自尊,那就另当别论了。
坐在沙发上自嘲的笑了笑,武天便起身走向厨房,半真半假的说:“老婆啊,明天你就回娘家了。想想我还真舍不得呢。我们一起做饭吧,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江媛媛拿着锅铲的手明显的一僵,偏头冲武天灿烂一笑,“如果老公想从后面抱着老婆一起炒菜,那就来吧。”
武天迟疑片刻,才从后面轻轻揽住江媛媛的小蛮腰,她微起双眼将身体后靠到他怀里。
感受着柔软且又富有弹性的身体,闻着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武天贪婪的不想放手,喃喃道:“真想时间能就此停止。”
江媛媛长长的睫毛抖动几下,猛不防的转身推开武天,俏皮的笑问,“老公,家里有酒吗?”
“好像没有,我平时不喝酒。爷爷只爱喝茶不怎么喝酒。我出去买吧。”
江媛媛狐媚一笑,想了想道:“还是算了吧。菜马上就好了,我们先吃饭,晚点出去吃宵夜再喝。今晚一定会给你一次把我灌醉的机会。乖,老公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出去等,一会就好。”
武天又被赶出了厨房,江媛媛很快将饭菜端上桌。
饭后,她并没有食言,收拾好碗筷便提议出去散步,“我们先出去走走,晚点吃宵夜。”
武天爽快答应,迫不及待的跑去换鞋。江媛媛却笑着钻进卧室里,“你总得等我换身衣服吧,要不然出去会很丢你面子的。”
江媛媛很快穿着一套白色运动服走出卧室,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歪带着一顶白色甲舌帽,脚踏一双白色运动鞋。
青春、阳光、充满朝气。武天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又一次为江媛媛的形像气质所折服,也越发的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盯着她傻看之时,他觉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专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