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日期,还得看天气和家具做的情况。再说也得问一问牧师杰克,因为人家还要主持成家仪式呢?”
“那是。”四郎附和道。“也吃好喝好了,我回去吧?”
“你今天晚上就住我这里。你有几个月没来了?总有四、五个月,咱俩说说话。另外布迪办事还得让你出出主意。我就这一件事了,也想办的风光一点不比别的孩子差。这样心里也会觉得有些着落,也算痛痛快快办一件事。”
“那五郎他——,我说有五郎在还用我给你出主意,他一切给你办妥了。”
“你别管他,他有的是地方去,何况他也不是常在我这里,你问他说是不是。人家月儿、水仙包括草莓不要他了,才回来找我。”
“四郎你别听他的,她就会冤枉我,编排我。她这里有人了我才找别的土屋去住的,你不知道有时我住的是临时土屋,就是过去咱们的集体住屋。”
“瞎说。你不来难道也不让别人来?”
“你们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在一块就好打嘴。好了我回去啦。”
“怎么,这里留不住你?你要嫌弃我那你就走吧!”芦苇有些生气地说道。
“看来我今天还真得住这啦。那五郎你去找你的地方住去。”
“不用管我啦,你们早点睡吧。”五郎说罢,悻悻地走了。
五郎走了之后,芦苇便整理起了床铺。
“我知道,别看你们打嘴,你们俩打小就在一起,其实心里还是很近的。”
“在我这里就不能给他好脸,不然的话,停一会儿就会跟你嬉皮笑脸的。”
“看来秉性难改啊!年龄大了还是这种脾气。”
“我们睡吧。”芦苇说着把身上的衣裙都脱了去,尚床后靠里躺了下来。四郎也除去围裙。尚床后当要吹灭挂在墙上的油灯时,芦苇说:“让它亮着吧,我想看着你说话。”说罢,在四郎躺下去的时候,她侧身面朝着他,四郎也只好侧起身面对着她。
“我们是老了啊!”芦苇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四郎眼角上几条深深地鱼尾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