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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婚庆公司，刚好程晓之前订的几套礼服都赶制出来了。</p>
“这一套是高腰线型婚纱，根据您的身材比例调整后，能在贴合腰线的基础上最大化地拉长视觉效果……”</p>
负责接待的人极为专业地向程晓说明一些细节，程晓时不时点个头。</p>
但陶昕然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听懂。</p>
她帮忙看了看，这几套不同类型的礼服华丽又少女，很适合程晓。</p>
礼服放在聚光灯下，似乎自带了一股仙气。</p>
陶昕然看到一件蓬裙婚纱，竟是下意识觉得，即便是大肚子的孕妇穿着，应该也很好看。</p>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她微微愣了一下。</p>
她好像想太远了。</p>
陶昕然微吐一口气，再看了看其他的，基本没什么问题，就先坐到一边休息。</p>
程晓每一套都有十万个为什么的求知心理，似乎要确认挺久。</p>
陶昕然看了看她，默默拿出手机。</p>
季寒川果然没有发任何信息来，今天应该会忙到很晚吧。</p>
陶昕然想了想，给龙泽与发了一条信息。</p>
她能问的，自然是与季小慧相关。</p>
昨晚离开老宅的时候，陶昕然对老管家交代过，如果季小慧回家了，要打电话告诉她。</p>
直到现在也没什么消息，估计人还在龙泽与那。</p>
没过一会儿，龙泽与回复了，言简意赅，就两个字。</p>
“在睡。”</p>
陶昕然想着昨晚估计闹腾到挺晚的，不免有些抱歉。</p>
就在她要再回点什么的时候，程晓不知什么时候猫了过来。</p>
她以为陶昕然是在和她家金主爸爸发悄悄话，正想调侃一句，结果看到是龙泽与的名字，表情相当夸张地抽了一下。</p>
“……不会吧，你偷着还跟龙泽与联系呢？”</p>
她说着，一脸难以置信，大有要为金主爸爸捍卫主权的意思，异常认真地搭住陶昕然的双肩。</p>
面对面，讳莫如深地说道。</p>
“两家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你作为女主人要苟住啊！”</p>
陶昕然无语地看着她，都懒得丢开她的爪子。</p>
“什么叫偷着，大小姐，识字吗？”</p>
程晓见好闺蜜这么大方还给她看内容，摆出了一副壮士扼腕的慨然。</p>
“啊！死就死吧！”</p>
她莫名其妙喊了一句，就抓过陶昕然的手看了看聊天的内容。</p>
这一看，她更懵了。</p>
“……不是，我记得前几天看的新闻主人公就是这俩，所以……是真的？”</p>
“地下情，暗度陈仓，老嫂子鼎力相助，违背祖训的决定！”</p>
程晓被自己串联的剧情震惊到，完全沉浸了进去，说得跟真的一样。</p>
陶昕然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还越描越黑了是怎么回事。</p>
“这事，说来话长。”</p>
陶昕然对程晓讲了大雨雨的事，本身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故事，其实也没什么好避讳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