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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唐例。</p>
“进来吧。”</p>
季寒川并不惊讶，平静地扫了他一眼。</p>
刚要让出身位，却听得唐渊低声说了一句。</p>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p>
唐渊眉间微拢着，似乎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有勇气抬头与面前的人对视。</p>
门口白色的照明灯下，唐渊的神色颇为严肃。</p>
季寒川微微挑高眉，似乎猜出了对方的来意，但不动声色，只淡淡问道。</p>
“想说什么？”</p>
“……川哥，我一直都很敬重你，你和我哥不一样，是一个真正厉害的人……”</p>
唐渊轻轻咬了咬牙，眉宇间有一丝犹豫。</p>
季寒川眸光沉沉，直接给了一句。</p>
“想说什么直说，不碍事。”</p>
他知道唐渊一直很崇拜自己，但能让这个只醉心自己世界的人鼓起勇气来找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已经不用猜了。</p>
正好，趁这个机会说清楚。</p>
唐渊突然沉默了一下，再次抬头时，表情就微微变了。</p>
他盯着季寒川，打了一个直球。</p>
“川哥，你是不是喜欢陶昕然？”</p>
他问完，科研人员的老毛病又犯了，立刻举出佐证。</p>
“上次你叫我远离陶昕然，昨天我不过是和她正常吃了个饭，不巧被传出绯闻而已，你就给我安排这么多工作……”</p>
“所以呢？”</p>
季寒川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依旧很淡定。</p>
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但这个反问似乎也不需要回答了。</p>
唐渊身形一滞，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眉头一皱，头便抬得更高了</p>
一些。</p>
他直视着季寒川，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p>
“如果喜欢，就光明正大地竞争，你把我支走不觉得胜之不武吗？”</p>
“还是你觉得不把我支走就没有胜算？”</p>
唐渊一句话再次落定，在安静的空气里回响。</p>
季寒川深沉的眸底瞬时动了一下，却是陡然嗤笑了一声。</p>
“你怎么竞争？”</p>
他垂眸看着唐渊，眼底的波澜纹丝未动。</p>
和他竞争他的妻子？</p>
季寒川只觉得有点好笑，也许是因为唐渊跑过来的行为太过认真，反而更有戏剧性。</p>
他觉得唐渊在那个小女人面前晃碍眼而支开他，和他有没有胜算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的逻辑。</p>
因为陶昕然从一开始，就是他季寒川的。</p>
唐渊瞬时拧眉，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的自信是哪里来的，做生意和谈恋爱可不一样。</p>
可就在他想反驳的时候，余光却瞥见远处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p>
认出是陶昕然时，唐渊眼底震了一下。</p>
他突然闭嘴，不说话了。</p>
陶昕然也看到了唐渊，确切地说，是看到了唐渊和季寒川在说话。</p>
她有些纳闷，毕竟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就走了过去。</p>
“你俩怎么在一起？”</p>
走得近了，陶昕然随口问了一句。</p>
她总不能视若无睹直接走过去，怪尴尬的。</p>
唐渊此时不知在想什么，他微微低着头，没说话。</p>
季寒川则是很自然地靠近陶昕然一步，回答得更自然。</p>
“没什么，你去做什么了？”</p>
“程晓那边有点事</p>
。”</p>
“需要帮忙吗？”</p>
季寒川问得特别顺口，这么问的时候，余光扫了唐渊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