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微微一动,只听卡巴一声。地上的汉子口鼻猛然往外冒着血沫子,胸膛的骨头一定断开了不知多少。
何卓笑道:“魔头又怎么样?我和苦寂庙是敌人,但是我与你们却是仇人。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你们是塞外人,而我是一个中原人。我不知道什么正邪,只知道你们虎视眈眈我的国家,我的民族多少年来烧杀抢掠,不知道杀了我们多少同袍,**多少女子,因此。对我来说你们就是邪,老子就是正。临死前你们记住,老子,是中原人。”
笑容忽然冰冷,何卓脚底猛然碾动了几下,顿时间大面积骨骼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本来就半死不活的汉子顿时胸骨整个向下塌陷,川厩微使劲,“啪的一声。鲜血喷泉似的射了出来。膛彻底报废,那人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气绝身亡。
何卓冷厉一笑,震动杀气。
大蒙汉子见到自己的同袍死的这么凄惨,即便先前那么对他,眼睛也红了,口中出呼喝呼喝的喘气声。像是一头头野兽,手腕转动,锋利的塞里侯闪烁光芒。
何卓脸色不耐烦了,猛然一变手爪。罩向一人,掌心形成一股绝强的吸力,一下子竟然把那个眼睛通红。战意澎湃的大蒙汉子凌空吸了过来!
那大蒙汉子出啸叫,正要出刀,爪子出极清亮的鹰啸之声,“咔。的扣在了那汉子脖子上,干脆利落的一扭动,整个颈椎被扭断,脑袋马上倾泻,耷拉了下来。
何卓丢破布似的把死尸一丢,面对眼神怨毒,扑击而来的大桑武士。宽袍大袖潇洒一闪,不知怎么穿过了最多的几个,来到一人面前。
那人明明现前后左右都是伙伴,却前所未有的孤独,仿佛沙漠之中凄凉的孤狼,眼看着这个没有自己高的少年一举手臂,高过头顶,再一落下,一把抓在天灵盖上,连带着一片天灵盖和整张面皮,一下子就被扒拉了下来,露出糜烂的内里!
和高手过招的时候,压力很大。自然不会说话,现在何卓的武功虽然不用十倍战力还不是伪神高手的对手,但已经是人间绝顶,对付这些普通的一流高手,游刃有余,不必小心翼翼,口中幽幽道:“你们怎么杀我的同袍,我就十倍奉还
他至今没有到过塞外,但是他无事的时候会看史书,黑衣司的资料。这些草原的蛮子多少年来骚扰边疆,更多次长驱直入打到中原内地。一度乱我中华,造下多少杀孽,他历历在目。
比如大蒙人的每攻陷一成,尽情杀人,烧杀抢掠,更喜欢在呼啸而去的时候,军士长矛上集体挑着小孩的身躯,这已经成了大蒙军队的风格
想那奔走如林的骑兵,呼啸中。长矛上各个都挑着一个婴儿娇嫩痛苦的身体,就足以令人愤怒。
还有厥奴人七百年前的可汗,最喜欢生吃中原女子的**肉,据说香甜可口,只有中原女子如此柔嫩的肌肤才有如此口感,说出来都令人作呕。
想起这些,何卓怎么会放过他们。
抓掉他的面皮,一时半会线死不了,却足以令他活活疼死。
何卓猛然转身,脚化出七八个影子,影子过处,惨叫不绝,前面的有些大蒙汉子两腿骨折,重重的跪在地上,膝盖受到猛烈撞击,也传出碎裂之声。
里面两把刀袭来,何卓手中闪过一丝云雾之气,塞外赫赫有名的塞里侯弯刀被云雾一过,忽然一分为二。
武士难以置信看着爱愈生命的宝刀被真气一过,怎么会断开,随后胳膊也随之断开。
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火气。何卓身形闪动,招式很是狠辣,甚至于残忍,虽说武林搏杀,那又不残忍的,残肢断臂都是小意思,而且现在的乱世,街上看见死人白骨,饿死的,病死的,被人砍死的,都没有什么新鲜,贫民百姓接受血腥之事的能力都很高,但是明明武功高出他们甚多,却不来个不着痕迹的痛快,却完全不一样。
不到片刻这些人全都躺在了地上。被血泡着,气息奄奄,但是眼神都怨毒的看着何卓。
何卓想的却是,被他们这些人杀了的中原人,死前又是用什么眼神看着他们呢?
大概不是怨毒,而是麻木,而是死寂,这就是所谓怒其不争。
可是他们凭什么争?有什么本事争?有本事争的又都去了哪里?谁来管他们死活。
莫名其妙的感叹,或者那病夫两个字搅动了何卓的心弦,也未可知。
茶馆中的人被震慑了,眼神中对于何卓不是佩服,而是恐怖。
何卓也无所谓,两只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血迹。
成有光震动而后,惨然道:“他们即便可恶,即便要杀人,你何不给个痛快?你,太残暴了!他们又都是人那!”
何卓眼眉都不抬,淡淡道:“什么叫残忍?这些躺着的比你更知道。在你眼中他们是人,因为你活着,那些死了的中原同胞眼中,他们都不是人。而且你把他们当人,他把你们当人么!”
何卓再不多说,转身要走,众人纷纷让开,忽然有人高呼:“英雄慢走,请问高姓大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