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脑袋发懵,腿肚子发软,再陪她走几里那还真子的精神,可惜我没有,我天生对冷有一种骨子里头无法抵御的畏惧。
镇国王爷嘲弄的看了我一眼:“怎么不说大话了,说着,从身上解下披风披在我身上:“怕冷就直说,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
:“呵呵,我陪着打着哈哈。
镇国王爷把手抄在背后,看着远处苍茫的天空,静静说道:“你喜欢作官,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以后若是有我需要你做的事,你一定得做。”
:“没问题。”我点头如蒜,心里想,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她一声令下绝对有人愿意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哪还轮到我这种小人物。
:“好了,就送到这,镇国王爷的犹如天籁,我欣喜若狂,刚想告辞,就听镇国王爷又道;“有两件事我忘记跟你娘说了,回头你替我代过去。”
:“好的,我一定如实转告。”
:“你二姐把铺子给盘了出。”她看着我急剧变化的脸色飞快的说:“不要紧,我已经把他赎回来了,交给一个叫许什么的……。”她用手摸了摸额头思索起来。
:“许芳。”我道。
:“对,就是她。”镇王爷说:“我把那铺子交给她打理了。”
:“那我二姐呢?”我急忙问道。
镇国王爷望了我一眼|是惊讶:“个狼心狗肺地东西你还关心她?”
:“她毕竟是我二姐。”我低低有些伤感地说道。
镇王爷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没事。你放心吧。可能现在在皇城做乞丐呢?卖铺子地钱三天就输个精光。再加上又好吃懒做怎么可能有什么好地下场。”
:“我大姐不管她吗?”
镇国王爷叹了口气;“也不知莫玉晴今生造得什么孽。生地一对女儿如此没良心。你大姐现在倒是飞黄腾达地了。过一段日子女帝就封她为护国大将军在目中无人到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那个给她丢人现眼二妹。你二姐去找过她。见一次打一次。你说你二姐还敢再去找她吗?”
我愤怒伤心,为我这两个好姐姐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是是她们却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这事叫我怎么跟我那白发苍苍的老娘说出口,大姐没有人性我是早就知道事,不然她不会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要赶尽杀绝。前程似锦就可以六亲不认了吗?
回到家里正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怔怔发呆,眼里苍凉像一把刀一样插进我的胸口,镇国王爷说得没错,我娘真不知今天做了什么孽竟生下我们这三个不争气的女儿。我慢慢的走过去,走到她的轮椅般蹲下:“娘,我仰头叫:“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宫他们呢?”
娘看着我摸摸我的头:“他们也有他们的事啊,何况我也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
:“那你看什么?”我挽着她的手臂撒娇似的问。
娘低首含笑的望着我:“能看什么在想能不能在后院种上一些花,这里地理环境比较恶劣不知道什么花才可能生长?”
:“娘想种什么?”
:“我想种家里院落里的海棠花。”
我沉默的望着娘,我知道她不是想种花是想家了,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是我知道,娘以前住的院子里有几株海垂丝海棠花色艳丽,花姿优美。花朵簇生于顶端,花瓣呈玫瑰红色,朵朵弯曲下垂,如遇微风飘飘荡荡,娇柔红艳。远望犹如彤云密布,美不胜收,每每到了海棠花开的季节娘都会携着他倚窗而坐,泡上一杯香茗边喝边赏。
我握着娘的手,很冰,就算把她放在怀里也感觉不到她手上的温度,姐姐的事我应该怎么跟娘讲呢,她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可是就算今天不讲,迟早有一天她也会知道的,我暗自思忖着。
;“想什么?”娘伸手摸索着我头发问。
:“娘,我迟疑了一下:“有件事我说了你可别伤心。”
:“什么事。”娘慈爱的望着我。
脑海里开始整理词汇,犹疑了好久才道:“是件让你伤心的事,二姐把家里的铺子给变卖了。”
娘怔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有变,点点头:“的确是件伤心的事,不过我已经无心可伤了,从我死的那一刻起莫家的一切都已经跟我无关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娘的声音很低好似是为了压仰自己的情绪所以才那么低,每一字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