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的,一步并两步走到房门前,直接伸脚踹开门T的让屋里的人顿时一愣,并齐刷刷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以前在电视上搔扰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堪其扰就将她告了,我一直都是个弱势群体,就算曾经是母系社会,那也是个很久远的事,女人是绝对不可能搔扰男人的。那是我活了十几年的认知,看见眼前这一幕我才知道,原来世事没有绝对,所谓的绝对总是在你认知最深刻的时候被土崩瓦解。
那一个个女人带着狞笑骑坐在男人身上,她们粗暴的撕乱了他们的衣服,不顾他们的百般哀求,用最变态的方式侵犯着他们。我闭了一下眼,其中一个女人望着我,冷冷的说:“姑奶奶正在寻欢,赶紧滚。”说着,继续她那未完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击着身下的男人,不管大门是否敝开,也不管门外是否站着人,生香活色让人免费参观,不仅是她,其她的女人也是一样继续发泄他们的兽欲。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我随手拿起桌旁一只凳子,狠狠的朝那**着身子的女人后背上砸去。
:“啊。”那个女人惨叫一声,捂着后背滚到一边,其它的女人一勾,那女人身子朝我倾来,我灵巧的将身子一侧,那女人正好扑倒在地,我前脚踢打着后脚跟踩在那个女人的背上,借力使力,将手中的凳子狠狠的其它两个女人身上扔去。打个正着。
非常轻巧的就解决了这几个女人,她们七零八落的躺在我的脚下痛苦哀号我脚踩在其中一个女人脖子上:“说,你们到底是谁,敢在天子脚下胡做非为,真得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女人冷冷的一笑:“哼,惹了我们,你才吃不了兜着走。”
鸭子死了,嘴巴才硬得狠,真是不知死活:“我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我不知道,不过你们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轻轻击掌,从门外蜂拥而至几个身穿官服的女侍卫。
:“大人。”
:“将她们带回去候审。”我大手一挥。
:“是。”侍卫的话刚落音,可能是见势不妙,那几个嚣张的女人不再言语,沉默了一下,相互望了一眼,求饶道:“大人饶命……。”话才落音,只闻见一阵扑鼻的香味。
:“白露为霜。”我脸色微变,急忙朝门外望去,只见一道身影从屋顶上轻轻的掠过,身后的披风被风吹得鼓胀鼓胀的。
我急起而追,可惜技不如人才追上屋顶人就跟丢了,那人的身法极快,每一次眼见就要追上之际,就会看见她的身影像在移形换影一样,变幻出无数个影子让你眼花缭乱,刹那间辨不清楚方向,稍不留意又被隔开几丈距离。
我垂头丧气地返回摘星楼。就看见一个侍卫伸长了脖子焦急万分地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地预感。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果不其然。那侍卫一见我长长地松了口气。疾步走上前来:“姑娘。”
:“出了什么事?”我语气凝重地问道。
:“那些女人全部气绝身亡了。”
:“怎么会这样。”我惊诧万分:“他们怎么死地?”
:“不知道。当你追出去地时候。那些女人就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小地伸手探他们地鼻息发现已气绝身亡了。”那个侍卫脸白如纸。身子瑟瑟发抖。这也难怪他。在她眼前发生这样地大地事情。却毫无觉察。任谁心里都不好受地。
我冲进屋子里,发现那几个女人就像我刚刚打倒在地时一样横躺在地上,只是安静的像睡着一样,脸上没有任何伤痕,把脉却没有跳动的迹象。
那侍卫上前:“大人,现在应该怎么办?”
:“将摘星楼封了,将这几具尸体抬回去找唐太医。”
唐太医长长的吁了口气:“唉,一模一样的手段,表面看上去中毒,实事上却是那根银针在做怪,对了,摘星楼里怎么样,没有乱成一团吧,你那个老相好没有吓着吧,让过来一句劝,她把头凑过来:“让感恩戴德以身相许的时候来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你再不把你那张嘴闭上,我马上让你变成国宝。”
:“哟,这么呛。”她十分识趣的把头移到离我两米的距离。
我叹了口气:“我把摘星楼给封了,人全部抓到大牢里去
:“哟,你终于有做大人的觉悟,懂得如何使用你手上的权力了。”她一副铁终于成了钢的模样。
我有些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不过,她的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这样一来岂不打草惊蛇了。”
我冷笑着:“我就是要打草惊蛇,我不仅要打草惊蛇,我还要大张旗鼓四处宣扬,要幕后的他坐不住,就算他们是只可弃的棋子,如果能从这些棋子的口中套出一点儿蛛丝蚂迹,就算不让他们死也能让他们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