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在张哥等人故意卖了个破绽下,历经千辛万苦,楚天河等人终于找到了夜执阳等人。
福星大酒楼的一楼大厅中,夜执阳给老板一张老人头当小费,点了两壶茶便开始请君入瓮,该说不说,如果夜执阳不是在与楚家对立的赵家地盘,以楚天河的耳目之灵通,早就将他们发现了去。
七人坐在这里没十分钟,一辆劳斯莱斯便停在大酒楼门前,都用不着楚家打手下车开门,楚天河自己就打开门小跑进来,跟在这家伙身后的,正是他的弟弟楚天海以及那位虎头蛇尾的郭秘书。
三人进门,楚天河环顾一周,准确无误定位在低头
正在看着菜单的夜执阳身上。
「夜组长、您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如丧考妣的楚天河一抹额头热汗,急匆匆对着七人跑来,距离十来米就朗声道。
夜组长?不再是刘公子…夜执阳几人心里冷笑一声。
「楚总?」
夜执阳佯装皱眉,转过头冷不丁训了钱不庭一句:「都说了店太大,你非得来这儿?」
夜执阳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楚天河听见,只见这位邯郸阔主神色一变,紧而恢复平静。
「就是,磨磨唧唧,现在还没点好餐。」
萧姬也对钱不庭翻了个白眼,一时间,钱不庭很是幽怨。
「没点餐?瞧夜组长、钱公子和萧小姐这话说的,来到邯郸这地儿,哪儿能让您各位掏腰包呢?」
楚天河站在夜执阳面前,哈腰笑道:「夜组长不妨给我楚天河一个面子,我们楼上请?」
「楚天河?」
周围食客闻言,再定睛一看,可不是上过几次本地电视台的有名企业家嘛!
那位风衣公子又是谁?
「这…」
夜执阳面露犹豫,楚天河一旁的楚天海转头道:「老板,现在就腾出酒楼顶好的包厢,紧酒楼里最好最贵的菜品上。」
「得嘞。」
那老板一吆喝,青年面露「苦笑」,共计十人这才陆续上了顶楼包厢。
包厢极是豪华,夜执阳十人坐定,服务员端来茶水退下,气喘吁吁的楚天河以手绢擦了擦额头密汗,干笑道:「有一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呃、这么快?
楚天河话落,夜执阳腹诽一笑,嘴角轻轻勾起:「在下知道楚总要问什么,实不相瞒,这几天未曾出面,的确是去长安处理了一些事儿。」
身旁,楚天河闻言后不惊反喜。
敢直言、这合作就有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