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执阳心想的不能越走越远,倒不是说他才离开夏清读一天,就对佳人思念得紧,而是他觉得在长安调查的这一系列事情越发模糊了。
汉薄太后陵和八童望灯阵与锁龙阵在阵型遗迹上有几分联系,可那白蜡树林枯井道与长安鬼市的联系,就只有出现过玉这一点儿浅薄关系,五楼宿舍亦是。
单说耗费时日倒还好,可要将阴阳龙脉排斥在外,只为解这些方士谜题,回过神的夜执阳觉得有些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工厂五楼宿舍结束,就是延市的崂山隐洞了。”
夜执阳叹了口气,直转冀省之前,长安这边也快到了临门一脚,索性他就既来之则安之了。
……
“按照那些风水方士传言,当年那老厂工的确是在凤县街上的古玩店门口见到的女孩儿。”
一夜过去,准备前去红光沟的一行人听到夜执阳的安排后,皆是一愣,尤其是萧姬,她可没想到这一主一仆会将主意打在文玩店一家人身上。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夜组长,我们带着灰汉过去吧,毕竟这田外荒废的宿舍,谁也不知道有什么飞禽走兽。”
“三汉和王哥在县城寻人就行,到时候三汉感应到危险,有王哥这样的战斗力在身边,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儿。”
萧姬想了想,还是决意带着王灰汉过去比较好。
“也好。”
七人没有异议,留下王哥二人在县城寻店寻人后,夜执阳五人驱车朝红光沟驶去,沿途过去,望着路两旁的嘉陵江水,尽管昨天下午去消灾寺时,他们路过这里一次,萧姬妖媚脸蛋儿依旧充满了神往。
可没几分钟,萧姬面色又平静下来,甚至有些百无聊赖的烦闷。
“谁又招惹萧小姐了?”
钱不庭望着后视镜一眼,咧着嘴打破了平静。
“就是觉得人生处处是惊喜,可人间正道又道道是沧桑。”
“钱公子已经结了婚,夜组长虽然未曾结婚,可两位女朋友都是函夏国的天之骄女,反观小女子就是个苦命之人,已经二十六了,却还不知道男朋友在哪个幼儿园穿开裆裤呢。”
闻言,钱不庭乐得打趣道:“这还不是萧小姐没有找男朋友的意思,要不然长安市的年轻俊杰不得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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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市去。”
夜执阳没有搭话,主要是后座这个女人忒精明了点儿,一个不留神,他就有可能欠下她一个报酬。
“年轻俊杰?那些胭脂水粉整天琢磨着在哪个酒吧撩个小妹妹还行,和小女子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
“要小女子说,还是夜组长和钱公子这种人比较好,最起码能知道小女子平日里在想什么做什么。”
“夜组长,你还认识考古界别的天才么?”
萧姬突然抬起身子,脑袋就搭在夜执阳的座椅边枕上,倒是将青年吓了个大跳。
“萧小姐,你就别逗阳哥了,男女朋友或是夫妻之间,还真不能找同一个单位或是同一种工作属性了,短期看是心思相通,可长久下来,彼此就没有一丁点儿新鲜感了。”
“阳哥和夏小姐不就是如此,一位考古,一位从商从影,互不干涉才会有很多话题。”
钱不庭第一次与夏清读见面,就被那个女人暗中警告过,不要在夜执阳面前提及与她有关的话题,可现在他是拿着夏清读来替夜执阳击退萧姬,想着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钱公子与孙小姐不都在文物单位么。”
萧姬没好气刮了钱不庭一眼,顿时将开车的青年噎得哑口无言,一旁夜执阳面露莞尔笑意。
钱不庭是能说会道,可要对上犀利无比的萧姬,这家伙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
叮叮、
钱不庭正啧嘴无奈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见是老丈人孙天霖打来,钱不庭眉头凝起,接通电话后,孙天霖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以夜执阳和萧姬这个角度望去,钱不庭嗯了几声,脸色就难看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