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佳人四目相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流淌。
出乎夏清读预料的是,夜执阳的神色分明有询问之意,坐回沙发后,青年只是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并没有说什么。
“夜公子不是该问清读,大前天晚上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夏清读偎依在男友怀中,嫩唇轻启。
“是想问的,可又觉得没有问的必要。”
夜执阳轻轻顺过夏青的三千青丝,浅嘘道:“夏小姐这次为钱大设计师和弟媳妇儿准备的高堂礼物深得人心,而这事儿又是受我所托。”
“再说了,好在大前天并没有酿成什么大错,况且最后还是夏小姐受的惩罚,这事儿也就作罢了。”
“以后夏小姐别再整这么一出就行。”
夜执阳垂目望着怀中女子,叮嘱道。
夏清读脸色逐渐平静,自下而上盯着夜执阳的脸庞好一会儿,美人儿环着男友的腰身道:“所以,夜公子是将这些事儿恩怨抵消了?”
夜执阳点头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平衡点儿。”
“可是清读平衡不了。”
夏清读的手臂突然用力,嘟着小嘴颇为委屈:“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不好么,礼物什么的就算是清读想给姓钱的准备的,就当是今天下午钱裴做饭的报酬。”
“大前天晚上的事儿,夜公子想怎么惩罚清读,清读接着就是了。”
夏清读顶不喜欢和夜执阳生出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是在做一场交易,一两次还好,要是次数太多,不说自己会怎么想,夜执阳就会觉得这种事儿是理所应当。
他们是要成为夫妻的,理所应当的平衡对于夫妻关系简直是致命打击。
“嗯?”
听夏清读这么一说,夜执阳眼眉徐徐凝起,美人儿重重点头,眼含希冀。
“那高堂礼物的报酬,我把夏夜庄园的股份退给夏小姐好了,至于大前天晚上的事儿,你自己说。”
夜执阳呡着嘴说道,听到这话,夏清读精致脸蛋儿的委屈神色就更明显了。
“什么股份不股份的,要清读说,报酬和惩罚也、也可以是一件事儿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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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鼓起勇气道。
话罢,玉白脸蛋儿通红,媚眼如丝。
“夏小姐可真是…”夜执阳嘴角勾起雅痞弧度,轻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哼、”
夏清读得意地翘起小嘴:“清读又不是疯丫头那个废物,要清读来看,那丫头摆明了有什么恐惧障碍,亏得清读还用了点儿雕虫小技呢。”
“嗯。”
夜执阳低下头认真望着女友,夏清读蹙眉不解。
客厅灯光暗下后,抱着美人上楼的夜执阳嗤笑道:“看得出来夏小姐并没有什么恐惧障碍,这我就放心了。”
美人心头一紧…
她是不是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
清冷花露满,滴沥檐宇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