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室中,看到钱不庭捂着腰,咧着嘴进来,正低头琢磨着平原暗脉的夜执阳一愣。
“今天又旧火爆发了?”
这二人不是才消停两天么?
“呃…没什么。”
钱不庭吃痛坐在夜执阳对面,正巧孙青儿一脸铁青地走进来。
“孙干事消消气,有什么事儿给我说,我替你收拾他。”生害怕孙青儿在材料室里不依不饶,夜执阳连忙道。
“夜老师,今天我在林局长面前那么说,是不是也是为了你好?”孙青儿直言不讳道。
“这个…出发点是好的。”夜执阳苦笑道。
孙青儿虽然是省文物厅的干事,可这种级别压根儿没有在林丹生面前提点的资格,林丹生与李林堂之所以闷声不语,说起来也是惹不起这位大小姐背后的警安厅长父亲。
这第二、目前文物局的人都知道孙青儿、钱不庭与他三人走得近,孙青儿说这话在林丹生二人眼中,难免有自己在借口说话的嫌疑。
孙青儿好意归好意,可实非他的本意啊!
“王八蛋,让你说我好心办坏事儿。”
孙青儿听话只听明着的半句,转过身又在钱不庭肩头一顿狠拍,打的那叫一个噼里啪啦作响。
钱不庭神色更无奈了。
“阳哥,这活你一周真的能拿下来?”孙青儿又一通怒火发泄结束后,钱不庭揉了揉肩膀,无语道。
考古工作不是做寒暑假作业,等到最后一天,只要笔头子转得快,对对错错总能补上,这一行没有点儿线索思绪,一周、一月、一年毫无进展都是常有的事儿。
大卫王宫殿从古至今流传了几千年吧,考古学家换了一茬又一茬,不也是夜执阳用了半年时间就给了函夏考古界较为权威的解释么?
“哪次不是碰运气?”
夜执阳笑了笑:“青纸人的制作工序是从黄米砂糖糕的味道发现的,野利部落是从你那个同学名字发现的,血狼玺和阴月狼泥是蹦蹦跳跳发现的。”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夜执阳没有说,古阁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神识中,是他最大的运气。
“虽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可这东西也不能当饭吃。”钱不庭嘟囔道。
“呃…你带着孙干事出去散散心,放空放空思绪,看能不能给我想出个寻出地墓的法子。”
钱不庭盯在这儿,他也没法多看暗脉照片,话罢,夜执阳就将车钥匙扔给钱不庭。
“这…”
钱不庭与孙青儿脸色齐是一怔,这位记者兼内衣设计师额头浮起几条黑线,反观孙青儿努着嫩唇,轻哼一声就出了门。
“阳哥,你这样…我、我很为难啊!”钱不庭苦着一张脸。
对面,想起钱不庭与孙青儿最开始见面的窘事儿,夜执阳打趣道:“不用为难,张老师那边我看着呢,再说了,一个在榆市顶有名气的内衣设计师,不得给孙干事设计一下?”